落日将天空晕红,山顶被照得像着了火,斜晖洋洋洒洒落在俩人身上。法拉利风驰电掣,刺破长空,狂风呼啸。
像是不要命一般飞进隧道,一片暗色,只有几许灯光,好似碎钻繁星。
等到四周暗下,温月才敢小心翼翼地看向席骁,发觉男人脾气不好,像是生了很大的气。
寻索过去,是从王小利喊他‘温月堂哥’开始。
“温月,”席骁知道她在看着自己,嗓音低沉压抑,又带着笑意问她,“我是你堂哥?”
是咬牙切齿发问,真想将撒谎的温月吃下肚,“没想到你竟然好这口,与堂哥订婚,真有这么爽?”
人人都想与自己搭上一点联系,在外面看来,与自己搞暧昧。
结果温月还生怕别人会多想,特意撒谎自己是她堂哥!
“我哪有!”温月颦眉娇嗔,替自己辩解,“她们八卦,我是不想让你沦为她们的谈资。”
“真的?”席骁眉头才舒展,“想不到还挺关心我。”
温月心虚,“你看看你整日看些什么,什么堂哥订婚乱七八糟。”
席骁,“我比大四岁,三岁一个沟,与你交谈定要学习年轻人网络热语。哦对,温月,你们最近年轻人是不是有个词汇叫做骨科。”
温月听到这个词,身体僵硬起来。
记忆瞬间被带回那个课间下午,第一次听到骨科这个词汇,是班里一个腐女,课桌内塞满她的‘宝贝’漫画画集。
在小地方,人们对同性恋不了解,以为那女孩是怪胎。
温月是班长,不能让班内存在校园暴力,所以带头去接纳她。
那女孩以为温月与自己爱好相同,硬是塞给自己她最喜爱的同性恋题材。
“你跟我讲讲,骨科是什么意思。”席骁嗓音温柔又遣倦,听得人身心荡漾。
温月脸红彤彤的,这个东西要怎么解释。
见她不说话,席骁也就作罢,“不要在我这里耍小聪明,你每天干什么,我都知道。”
见她一脸不信,以为自己说大话威胁她,“前天,还有大前天,是不是有两个男生同你坐在一起听课。”
温月大惊,“你怎么知道……那两个人也都是普通同学而已。”
“你以为我是在吃醋吗?”席骁声音骤冷。
温月委屈地看向其他地方,出了隧道,面前一片刺眼的光,温月眯起眼。
“那你就当做我是在吃醋。”席骁苦笑,“你看,就是普通同学坐在一起听课我都这么生气,要是有人向你表白……”
席骁一边开车,一边看向气鼓鼓的温月。
她那双小鹿般灵动的眼睛,一眨不眨地与自己对视,像是期盼自己自己接下来的话。
如她所愿,席骁接着说下去,“我不会伤害你,但是其他人,真说不定。”
席骁以为自己说出这些话,温温柔柔,乖乖女温月会大惊失措,再哭哭啼啼。
可是温月忍不住噗呲笑出来,一点也没把自己威胁当做一回事。
温月说,“你为什么要跟我这么说,难不成对我有意思。”
席骁把车开到服务区停下,用实际行动来回复她。
先是用掌心贴着她脸颊,拉她与自己靠近。
席骁开始学着出卖色相,语气低迷,“温月,你们大学生花样多,来教我如何接吻。”
“教教我如何接吻,再告诉你我心里的话。”
温月像是沉迷温柔乡的浪子,见他清纯蛊惑,钓着一颗心上上下下,跌宕起伏。
温月看着离近的那张俊脸,也实在忍不住心头的痒,慢慢靠近,在他唇上尝试碰触。
他唇带着清香,方才是食过茶,温月亲了亲,柔软,着迷。
伸出点点红舌,舔了舔干燥的唇。
谁知一触即燃,男女气息交缠,
炙热的吻,滚烫呼吸,双手捧着她的脸。
吻到难忘今日今时今刻,将记忆融入于骨子里。那快乐的意味把心脏撑爆,管他妈明日世界灭亡,现在吻着心爱的人,让情/欲得已宣泄。
“这样够不够……”席骁动了情,眼里像是燃了把火,滚烫灼人,“够不够爱你啊。”
“我爱你啊温月。”
温月紧闭双眼,眼睫轻颤,被吻的神魂颠倒,将全身重量靠在他胸口。
车外有车路过,好奇地看向车内缠绵的俩人。一道狠戾眼刀送去,对方打了冷颤,知趣别过脸。
方才还在凶狠威胁人,此时得到餍足,像只大猫对温月讨要爱抚。
“爷爷说我要遵从内心,不要管对方身份,及时享乐就好。”温月在现在知道席骁喜欢自己,她也有足够的勇气,朝席骁迈近一大步,“我不想解除婚约,做你女友,爱你爱我,让我也能爱你。”
席骁眼中波光流动,也是十分欣慰。
□□几个月的时间,最终还是把温月握进手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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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男女耐不住寂寞,就算忙碌,也要每天打上十几个电话。恨不得给移动公司提供丰厚的话费,又气移动公司信号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