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主公是个很温柔的人。”炭治郎安慰他道。
“也许吧。”林兔想,在炭治郎眼里,可能只有鬼和好人两个分类。
进到房间后,林兔看到房子正中央的蒲团上坐着一个有着一头乌黑长发的男人,心想这应该就是鬼杀队的主公了。
鬼杀队的主公名叫产屋敷耀哉,人看起来出乎意料的年轻。虽然大半张脸都毁容了,但还是能窥见曾经俊朗的容貌。他看到林兔后友好的笑了笑。
“这位就是林兔先生吧,我是产屋敷耀哉。”他的声音沉稳温和,能轻易让人卸下防备。
林兔没有立刻回答,盯着产屋敷耀哉的脸看个不停。一旁的炭治郎悄悄扯了扯他的袖子,用眼神向他示意:“林兔先生,这么盯着主公的脸看,太不礼貌了。”
林兔没有理会他的暗示,直接扭头问炭治郎:“啊,你刚才扯我的袖子了是吗?”
炭治郎尴尬的挠头。
产屋敷耀哉并没有因为林兔的冒犯而生气,温柔的说:“没关系哦,林兔先生应该很好奇吧,我的脸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
他伸手抚上了自己的脸,十指修长白皙,明明在说着绝望的命运,语气却轻的像是天边的一片云:“这是一个诅咒,是我们产屋敷一家血液中就存在的疾病。从千年前开始,产屋敷一家就没有一个人可以活过三十岁。”
“诅咒这么说也不能算错。”林兔见到产屋敷的第一眼,就从他身上感到一股浓烈的不详的气息。一般来说这种气息都是有源头的,是线状的。可是产屋敷身上的却是雾状的。
他想了想问道:“你的祖上,是否出过穷凶极恶之人”
产屋敷耀哉苦笑一声:“我的祖上世世代代以猎杀鬼为使命,至今已经千年了。如果非要说的话,那么一定是那个人了。”
“谁”林兔好奇的问。
产屋敷耀哉语气低沉:“鬼舞辻无惨,一切鬼的始祖,罪恶的根源。”
林兔还在想,这鬼那名字听起来还挺惨。那边就听到产屋敷耀哉问道:“对了,我听炭治郎说您在寻找失踪的儿子,可以说一下他的情况吗?也许我可以帮到您。”
林兔头秃,他都不知道他那凭空出现的儿子是男是女。
林兔沉吟半晌,有些不确定的说: “嗯,性别男……女,就不详吧,名字是屑老板,年龄不详,身高也不详……”
“这……”屋子里的产屋敷耀哉和炭治郎同时沉默了。
“难道林兔先生你从来没有见过屑老板吗?”炭治郎不知道脑补了什么,同情的看向林兔:“难道是孩子的母亲突然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决定把孩子托付给多年未曾见过的父亲吗?林兔先生难道是个坏男人,直到现在才知道自己有一个孩子吗。”
“而且,无论怎么说,屑老板这个名字也太奇怪了吧。”
沉静温柔的产屋敷耀哉好像和炭治郎有了同样的脑洞,赞同的点了点头。
“就当是你们想的这个样子吧。”林兔已经放弃了解释:“至于名字,只不过是个平凡母亲对于自己孩子未来的美好期待罢了。”
产屋敷耀哉道:“那么稍后我会传信给鬼杀队的队员,问一问他们在捉鬼游历的途中是否听说过屑老板是个名字。”
“谢谢,你真是个好人。”自己的委托有了希望,林兔感激的看向产屋敷耀哉:“作为报答,我会努力为你治病的。”
“唉,真是谢谢您的好意,可是我这个病……”产屋敷耀哉脸上的笑容暗淡了下来:“我这个病大概是好不了了,您不必放在心上。”
林兔淡定点头:“哦,好的。”
产屋敷耀哉:“……”真是好清新好不做作的一个人啊。
炭治郎则道:“林兔先生既然那么说了,那么应该是有把握能治好主公大人的,主公大人就让林兔先生试一试吧。”
如果说之前产屋敷耀哉还觉得自己这个病已经治不好了,只怕林兔再怎么治疗也只是白费功夫的话。那么在林兔表示毫不犹豫的点头之后,他的想法就该变了。
“那真是麻烦林兔先生了,如果真能破解产屋敷一家数千年的诅咒,那么您就是我们一家的恩人。”
林兔道:“倒也不必,不用倒贴钱我就心满意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