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讽,谁不会:“你的女人倒是听话,大晚上的怎么不陪她?难道你不行?”
宗持在指苏年欢。
秦纵不怒不笑,没有再逞口舌之快,负手离去,雪衣消失在暗夜里。
宗持去找风午悦,金锦叶的事还没完!
……
雪茶守在门外,明显要拦宗持,但被他一眼钉在原地。
雪茶好不容易回神,因为不放心,还是跑进去。
宗持走入内室时,见到风午悦要放血。
他夺下刀扔出去,刀正好贴着赶来的雪茶的脚尖,插入地面木板中!威慑十足!
宗持捏住风午悦的手腕细看,伤痕已淡得看不见,但还是有。
他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里,她到底放了几次血!
风午悦看他紧张的样子,蓦地眯眼笑,语气不走心,“心疼了吗?”
宗持用手上加大的力道,回应她。
“不说话就代表你心疼了!我更心疼我自己!所以你应该懂我不想还回去的心。”
宗持狠声,“我不懂。”
他眼底似有鬼火,明灭不定,忽然欺身压上她。
风午悦条件反射后退,后腰快要磕到桌子边缘的刹那,宗持双臂环过来,垫了一下。
他的脸几乎贴上她的,“告诉我,你为什么对金锦叶如此执着?”
男人阳刚之气扑面而来,压力迫人,风午悦被他圈在怀里,没有羞涩,更不退缩,水眸清冷带笑,“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她明显有意隐藏真正原因。
宗持没了心思,“假话。”
这个回答让风午悦愣住了。
她还等着宗持说要听真话,然后她趁机让他拿金锦叶种子来换。
宗持轻嗤一声,放开她,“我不想听你说话了,烦。”
宗持跳窗离去,他怕再不走,会缴械投降,无条件把金锦叶种子拱手相送。
他才说过,她不还他不给,怎能自打脸!
风午悦在原地茫然,缓缓抱住自己,摇头轻叹,“阴晴不定的男人啊……”
下一刻,她又高兴了。
能不高兴吗?这世上还有第二颗种子!
……
夜深,风午悦已熟睡。
如瀑青丝,铺满枕头,发间一张白皙滑嫩的脸,精致玲珑。
宗持出现在她床前,熟门熟路掀开纱帐,找到她软若无骨的手臂,轻柔地掰开她虚握成拳的手,往里塞了什么。
做完这一切,又不甘心什么都不做就离开。
他屏住呼吸,在风午悦一触便化的柔软唇上,啄了一口。
……
翌日一早,风午悦从睡梦里醒来,抬手想揉眼睛,一个东西从指间滑了下去。
她迷迷瞪瞪去摸,摸到了,勉力睁开眼睛,瞧一下,眨一下眼,又瞧一下,又眨一下。
猛然,她坐了起来!
这是金锦叶种子!
风午悦呆愣起来,宗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