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卿,差不多了,在站下去我看你要撑不住了。到时候摔在这将士面前,你还有什么脸面去指挥军队。”
感受着脚下木板传来的一阵阵的晃动感,在加上自己也站得有些双腿发麻,曹昂用台下听不到的声音悄悄的给夏侯宇说到。
夏侯宇深深的吸了口气,用呼吸大法强行给自己提了一口气,让自己不会就这么摔倒
“很好,各位做得不错,我很满意。解散前我补充一点。作为军人我要求你们要做到站有站姿,坐有坐相。如果被我发现平时在军营里到处乱躺这些情况,自己去军法官那领鞭子。就这么多,解散!”
在夏侯宇的话音一落,台下的士卒都放下了举了老半天的双手。
哪怕平时爱护得不能在爱护的盾牌也都只能靠皮带压紧在手臂之上不会滑落或者掉下来。近乎一半的人别说在把手太起来了,就是想动一动手指头都感觉非常的困难。
因为整个军营里校场是最大最宽阔的地方,平时大家还喜欢在校场打闹或者玩耍,不过现在,都恨不得爹妈给自己多生两条腿,所有人都以非常快的速度跑出校场,然后回到了营房内,咬着牙用同样快要无力的右手将左手的皮带扯下,然后瘫在床上思考人生。
“我说二狗哥,这新来的校尉是真滴狠。别看我们这是一动不动看着轻松,可是这他娘的比训练一下午还让人感觉累。”一个营房内,躺在床上,感觉自己左手麻木得几乎没有了知觉,其中一名士兵开口吐槽道。
“就是,最狠的莫不是叫那群杀千刀的军法队到处检查,害得我连偷懒都不敢偷懒。果然这文人的嘴比我们的刀还狠毒。”另一个士兵回想起那群军法官带着就像要扎进他们身体一般锐利的目光,身不由己的打了个寒颤。
“这不对啊,班头。不是说好的三天一练么。这平时又不多给食物,本来这点食物就刚刚够吃饱,咱们凭什么要听他的额外加练啊。”最开始说话的那个开动着脑子想找到借口,逃离这种锻炼的噩梦。
“拉倒吧,你真当我没脑子,会让你当枪头使?不要说他现在是我们西营的长官,他说什么咱们就得做什么。就说训练,别人一句没训练就是原地站着而已,你说没经历过的人会信他还是信我们这群小卒子。”作为管理队伍的班长听着手下人的抱怨甩着同样动不了的手就是一巴掌拍到对方的屁股上,开口没好气的说道。
“唉不亏是能当将军的文人,早就吧这一切计划得滴水不漏,咱们虽然不服气,但是也没地说理啊。毕竟出来当兵,结果因为站一个时辰给站累了,用这理由出去抱怨,你信不信,别说出这个大营,就其他三营的人听到了,都能把我们给笑死。”
夏侯宇这一招狠不狠,在他们看来非常的狠。卡准了这些人的死穴,让他们有气无地撒,只有默默的憋着。
这个场景不止这一个营房,在其他几乎每一个营房内都有与之相似的对话不断的传出来。
夏侯宇在士卒们都离去后,对身后的曹昂说到“子脩,你和赵强把后面那凳子搬过来,我快坚持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