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坐着的人一直没有回她话,林卿卿说着觉得口干,咽了咽口水,闭上了嘴。
江沅瞧了她一眼:“怎么不说了?”
她没好气的白了他:“不想说了呗!”
“那我们来聊聊你的病。”
林卿卿一愣:“这怎么聊?”
江沅一边理着衣袖,一面问:“你还记得自己身体什么时候出现的异样吗?”
床上的姑娘在被窝里动着,思索到:“不知道。”
江沅不明所以。
“不记得了,你不知道吗?陆佑娘自杀过一次,再醒过来就没有以前的记忆了。”
“……自杀?”
“陆佑娘不是未婚先孕吗?这个年代哪有人能接受这?打胎的话又不安全,可能会影响生殖能力,以后可能就生不了孩子了。再说,她连强迫她的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心里过不去还怎么过得下去啊?”
江沅目瞪口呆。
半晌才回:“所以你并不是寡妇……你连婚都没成?”
“……你是医者吗?”林卿卿眯了眯眼,“雕花影还会医术?”
江沅轻轻摇头:“略懂一二。”
“看来你不是来给我看病的,要是想吃瓜看热闹建议你出门右转,张大娘知道的情况比我知道的都多。”
她朝雕花影眨眨眼。
我说的是真话。
“那你被……玷污的事情也是张大娘告诉你的?”
林卿卿说不上缘由的听了有些来火,冷笑道:“怎么了?没什么觉得羞于启齿的,受害者是我们女性,为什么事情传出去后不受待见的还是女性?就算真的被曝光了,我不懂……真正要收到谴责的不应该是施暴者吗?”
她从小到大、包括在这个世界都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没干过一点缺德事,怎么就被送过来历练这了?
江沅听出她有些曲解自己的意思,连忙解释道:“陆小姐,你理解错了,我的意思是……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还没成过婚?”
当初没有婚约,陆家对外宣称陆佑娘死了丈夫,是为了讨回颜面现在有了婚约倒成了没成过婚最好了。
他说完话后,床上的女孩像是睡着了般安静,没有说话。
林卿卿盯着被挪到窗户口的书架发呆,半晌才轻声回复道:“你知道我为什么要封住那扇窗吗?”
夜间每每她借这窗听见不远处街道的声音,心底总是会犯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