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什么味道?好香啊!”
此时,距离山庄不远处的一个义庄中,一中两青三人,正围坐在一张木桌上喝着白粥,坐在主位上的中年人,一字眉,头发花白,一脸威严,满身正气。
下首的两个,分别是一个留着锅盖头,吊眼短眉,一脸衰相的男子,和另一个相貌颇为清秀,眉眼之间透漏出几分机灵的青年。
闻到空气中的异香,青年突然抬起头来,一脸疑惑之色的说道。
“是啊,师傅,你闻到了没有,真的好香,谁家的饭菜这么好啊。”说着,衰相男子望着手中的白粥,顿时感觉不香了。
“你们两个不成器的小子,就知道吃,毒死你!”为首的中年人听到这话,眉宇间的一字眉一阵抖动,眼神不着痕迹的朝着山庄方向瞟了一眼,怒斥道。
“什么嘛!天天给我们喝白粥,还这么凶。”衰相男子不满的瞟了一眼为首的中年人,小声的嘀咕道。
“师兄!怎么跟师傅说话的,你怎么能这样说师傅呢?师傅这样做自然有他的道理。”机灵青年听到这话,立即出声反驳道。
听到青年的话,坐在上首的中年男子颇为欣慰的点了点头,心中顿时有些感慨,总算是有一个徒弟能够明白自己的良苦用心了。
只是还没等他表示自己的欣慰,青年就立即画风一转,说道:“虽然师傅为人抠门小气,脾气又凶又臭,还死要面子活受罪,对我们非打即骂,每天逼着我们干活,但再怎么说也是我们的师傅,可不能这样说他。”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师傅真是白收你们了!”听到这话,饶是上首的中年人忍性好,也不由气的脸皮直抽搐,一个挺身,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眼神在屋子中四处打量,好像在看哪里有趁手的家伙,非得抽死这两个逆徒不可。
“师傅!别...这还在吃饭呢,我们只是跟你开个玩笑,您老人家消消气,可别气坏了身子!”眼见着自家师傅生气,两人顿时也站了起来,一脸讨好的求饶道。
“哎...也是师门不幸,收了你们两个孽徒。”为首中年人叹了口气,好半响,才垂头丧气的坐了下来。
这三人自然是任家镇的林九师徒。
“不过话说回来,师傅,您一直朝那边张望干什么?”此时,秋生眼珠子滴溜溜的转了起来,有些好奇的问道。
“还能有什么,自从去年那个山庄的主人请师傅去喝茶,之后师傅就隔三差五的往那边跑,一呆就是一整天。”听到这话,文才不满的嘟囔了几句,接着说道:一定是吃了什么好吃的,每次回来都满脸红光。”
“哇...师傅你吃独食!”秋生听到这话,顿时指着九叔怪叫一声。
九叔难得老脸一红,狡辩道:“什么吃独食,人家只邀请了为师,又没邀请你们,难道要为师厚着脸皮,非要带你们去不成。”
“不过话又说回来,那个山庄的主人到底是什么来头,好大的阵势,看那山庄的模样,啧啧!就连咱们镇子上的首富,任老爷家的小洋楼都比不上。”
“上次我有事路过那附近,遇到一只大公鸡,好家伙,足足有半米多高,也就无意见望了望他的鸡大腿,咽了几口口水,就被他啄了满头的大包。”说到这里,秋生还一脸心有余悸的摸了摸头。
“谁叫你嘴欠,活该,那是鸡吗?那是天地孕育的灵种,凤种怒晴鸡,你当着他的面不怀好意,没有对你下狠手,已经是他看在山庄主人的面子上了。”九叔翻着白眼,狠狠的瞪了秋生一眼,不满的说道。
“什么凤种嘛,还不就是一只鸡,要不是看在他主人的份上,我可不会那么轻易饶过他,非得拔了他一身毛不可。”秋生不满的低估了一句。
“哎...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九叔摇了摇头走了出去,也没有继续出言打击自家徒弟,只能感慨,有的时候无知也是一种幸福。
“对了,师兄,你说那山庄的主人到底是什么人啊?你见过没?”这时,秋生转过头望向文才,问道。
“具体是什么人我也不清楚,只知道叫李阳,去年他来请师傅的时候,我倒是见过一次,是一个年轻人,非常英俊!”听到秋生的问话,文才思索了好一会,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李阳,只能用一句英俊概括。
“什么啊!英俊的年轻人,难道比我还英俊?”秋生臭美的摸了摸脸,一脸不屑。
这次就连文才也看不下去了,翻了翻那一对衰眼,说道:“和你比的话,那当然是草鸡和凤凰的区别了,不对,你连草鸡都算不上,顶多就是一只臭美的麻雀!”
“哼~我才不信...”听到文才的评价,秋生一脸不服气的别过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