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让组织来检查也检查不出任何问题,南凌对此还是很有信心的。
任谁也看不出他的手段。
“你醒啦。”手术很成功。
不是。
南凌艰难地咽下了后半句,制止了自己那颗想要玩梗的心。
诸伏景光慢慢睁开眼。
奇怪,这个天堂好像跟自己想象的不太一样。
还是说自己下了地狱?倒是也有可能
怎么旁边还有一个笑的一脸古怪的人。
看起来甚至还有点眼熟
等等,这不就是那天那个路人吗?
诸伏景光瞬间清醒过来,猛地坐起身
没起来。
旁边那人一只手就轻描淡写地把他摁住了。
“别激动,药效还没完全过去。”
诸伏景光晃了下神。
不一样。
气质完全不一样。
那天见到的人虽然也遮得严严实实,但看起来完全就是仍在中二期徘徊的普通年轻人而已。
而眼前这个人,浑身上下都是熟悉的黑色。素净的黑色口罩和帽子,加上样式与琴酒十分相近的风衣。
浅灰色的眼睛显得冷漠又锋利。和当初他看到的棕色的柔和眸子天差地别。
不会错,绝对是组织里的人。
自己当初居然看走了眼
“初次见面,苏格兰。不,现在该叫你诸伏景光了。
我是查特,你应该听说过我的名字。”
查特
诸伏景光确实曾经听过这个名字。
组织的一员,深受组织信任。他知道这些就足够了。
让他感到疑惑的是,他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