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良沉默了一会儿,弯脚。
……
龙阳居士和老种将军扯着皮,忽然觉得这气氛有些过于安静,于是探头往楼下看去。
之见,二楼走廊上两个白袍正在对峙,一个小胖子还在边上不停的张嘴说什么。
两个白袍挨着很近,都不服输,一个站着,一个坐在地上。
无形的气浪一波接着一波传来,风力有点大,似乎像是冬天刮的北风,冰冷刺骨睁开不眼。
两个老人立马来了兴致,趴在围栏上当起了吃瓜群众。
须发皆白的龙阳居士笑眯眯的看了一会儿,扭头,看着种恬似笑非笑。
“老种,你说楠丫头和闻小子,他们二人到底怎么了?”
楠丫头是个暴脾气龙阳居士略有耳闻,可这俊美的闻小子刚才可是表现得彬彬有礼,看样子也不是一个易怒的人啊,这俩人明明刚才还好好的,怎么转眼就像是结了仇一般。
老种将军翻了个白眼,冷哼一声:“哼,死老宋,我哪里知道,我还一头雾水呢,楠丫头怎么和闻小子闹起来了?”
你会不知道?
你那身武功是摆设啊……龙阳居士道:“别跟老夫打马虎眼,我不信以你的武功,你会没听见事情的始末!”
你就是欺负老夫没有武功在身,耳目不聪,虽然我和你关系好,但你也不能当着我的面睁眼说瞎话。
也就是老夫没习武,不然以我的天资聪颖,成为一等一的武林高手,还用得着问你?
要不是今天场合不对,就从你这个行为,老夫定当喷你个七窍流血,九孔生烟。
为了给你留点面子,才没有立马跟你翻脸,你个杀胚可别不识好歹,还不速速如实道来。
不等老种将军回答,二楼站得不耐烦的赵楠睁开眼睛,大声催促道:“无耻小贼,你到底还打不打了,要打就快点儿,我运功很累呀……”
老种将军和龙阳居士闻声看去,颇有英气的白袍飞将赵楠正对着坐在地上神色萎靡的闻小子大吼。
只见闻小子脸上肌肉不断抽搐,随后瞪大了眼,脸色憋得通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似乎酝酿着无穷怒火。
老种将军看着怒气冲冲的闻小子眉头一皱,叹道:“小子你还逞什么强,楠丫头可是宗师啊,你连她的防御都破不了!”
龙阳居士收回目光,扭头抚须,赞赏道:“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真是有我儒家风骨!”
听到这话,老种将军眉毛一挑,面带不屑,啐道:“不要脸!”
“咋就是不要脸了呢,闻小子一看就是一个读书种子!”
经过刚才的闹剧,老种将军心里对读书人可谓鄙视到了极点,这就是一群没脸没皮,毫无底线的嘴炮。
在大魏国,没有武将愿意得罪这些文人,他们随时都要用嘴以理服人,当真是聒噪啰嗦,还以笔为刀坏你名声,弹劾你,以文乱法,恶心死了。
但现在,哼哼,老种将军啐了一口,指着龙阳居士的鼻子,骂道:“我说老宋,你还要不要点儿脸,闻小子明明就是楠丫头的徒弟,是一个武夫,那里是文人读书种子了?少给你们儒家脸上贴金!”
龙阳居士张了张嘴,愣是被怼得哑口无言,只能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片刻后,才开口。
“他能做出那首诗,想必也是读过书的,终归还是我儒家门生!”
门生?老种将军脸色一沉。
“你还结党营私?”
“老夫那里结党营私了?”龙阳居士胡子都扯掉两根,看向一楼大厅那具已经凉了的无头尸体,“真那样,我也不会见死不救了!”
哈呸……一声响动传进了俩人耳里。
俩人扭头循声看去,那位英姿飒爽的,被人称为“白袍飞将”的,穿着白袍的赵楠赵将军一脸懵逼。
她的白袍上腰部的位置挂着一团红中带淡黄的粘稠液体。
ps求推荐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