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休息都要从镇上买不少好吃的回家。
“去山上砍柴。”
眉眼带笑地指了指后背的林子,曲仲干脆把戒尺插进了腰带,背着手进了堂屋。
手里的戒尺现在曲仲用得可顺手了,没事捏在手里,揍人挑事都好用。
砍柴
狐疑地看着曲仲的背影,曲仁直等到后院真得有开门的声音传来,这才相信,两个孩子这是真的被打发上山了。
本想追上曲仲问个究竟,可看他钻进自己屋子就没再出来,也不得不压下了心头的话。
“哼!就是个偷奸耍滑的。”
搬了个板凳就坐在堂屋门口,罗氏磕着瓜子冷哼。
而四房的三个孩子都围在她身边,四个人好像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就连脸上的刻薄样,也是如出一撤。
而一直批评曲仲的他们恐怕也没想到,自己几人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有多贴切偷奸耍滑四个字。
直到午饭时,曲家的堂屋里坐了满满三桌子人。
而曲仲自从钻进屋子里,不知是睡着了还是在忙什么事,竟然还没从屋里出来。
“你去叫二哥来吃饭。”
经过曲厚身边,朱氏用手指捅了捅他。
“我这就去,二哥肯定是太累睡着了。”曲厚憨厚一笑起身。
昨晚曲仲看完了孩子们的功课才钻进厨房研究新的吃食,一直弄到后半夜才去睡了。
现在没看见人,曲厚立马就想到了这这茬。
“不知道的,还以为二哥是客呢。”
罗氏翘着个兰花指,用帕子点点鼻头笑道。
“不会说话就闭嘴,没人让你说话。”
正端着菜进堂屋的老刘氏白了罗氏两眼,毫不犹豫地就把罗氏的话顶了回去。
尴尬
满堂屋都是尴尬的气氛。
连要去喊人的曲厚也有些进退两难。
“哟,都吃饭了啊。”
脸上还带着个压红的印子,曲仲笑眯眯地踱步进了堂屋。
睡眼惺忪的模样一看就知道真的是才睡醒。
“吃饭,吃饭。”
用烟袋敲了敲桌子,曲老头指了指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曲仲过去坐。
“我们大老远的回来,可不是来受气的。”
啪的一声,罗氏用力把筷子拍在了桌子上。
她在家里可没人敢给她眼色瞧,没想到回了这曲家湾反倒还要被人呵斥。
她可受不下这气。
“罗氏。”
曲仁沉下脸,眼神不善地看向罗氏。
“本来就是,一个给人端茶送水的,倒成了曲家的宝贝疙瘩了。”
拂了拂了鬓发,罗氏一脸轻蔑地瞅着曲仲。
无辜中箭
握着筷子的手指了指自己,曲仲眼神迷茫。
他就睡了一觉起来,怎么就成了箭靶子了。
“你够了,罗氏”
起身快走几步,曲仁拉扯着罗氏的衣袖就把人往外带:“不想吃就回去。
“走就走,孩子们走,我还看不上这穷酸样呢。”
甩开曲仁的手掌,罗氏甚至还翻了个白眼。
“大哥我们走,这肉都是馊的”
曲冬也立刻扔下筷子,连嘴上地油都来不及擦,就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
可坐她旁边的曲夏明明看见姐姐吃了好多的肉。
曲仲:
发生了什么,我还一句话都没说呢。
“走了就走了吧,我们吃饭。”
从头到尾都没出声的曲老头用筷子敲敲碗边,阴沉着脸。
“我去关门。”
朱氏咬着牙根,亦步亦趋地跟在四房一家身后。
等人将将地跨出大门,就猛地关上了门,发出砰的一声巨响。
说二哥就是断她财路,她不恨就怪了。
“吃吧,菜都凉了。”
老刘氏叹了口气,带头开始吃饭,好像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从头懵到尾的曲仲还是不知道自己怎么了。
这场原本是全家团圆的中秋饭,就这样莫名其妙的画上了句号。
而罗氏也是个狠人。
这一走,三年都没有回过曲家。
只偶尔曲仁在过节时,会送些糕点回来。
可送来送去的都是那几样,孩子们现在也都吃腻了,最后还是全部进了大人的嘴里。
最近玉锣斋的李掌柜一次比一次要的货多。
后来曲仲才知道,这面包在县城里可是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特别是那些大户人家,都拿这玩意儿代替糕点当成送礼的东西,特别是家里有老夫人的,更是爱买。
傅清当初也拿了这面包去找做糕点的师傅们研究。
可这馅料是研究出来了,面包和鸡蛋糕却总是没有进展。
最后他才不得不放弃,改成催促曲仲加大规模。
这一来二去的,两人竟你来我往地处成了能闲聊几句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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