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阶

望着巨大测试灵石上闪耀得有些刺眼的两个字，少女面无表情，她缩回了手，在宗门其他弟子异样的眼光中回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泠歌，灵之力，零阶！”

在测试灵石旁，一个看起来正经严肃的男子看了一眼灵石上硕大的零字，他语气漠然的大声宣布，每个字都念的清晰，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虽然这样的测试结果每年都能在这个少女身上看到，但男子才刚语落，周围还是有不少嘲讽的声音。

“零阶？都过去十二年了还是停留在零阶，泠家的脸面都被这废物丢尽了！”

“哼！要不是她是泠家的嫡女，恐怕早就被外面的妖兽吃了，这种废物，除了多张嘴吃白食还有什么用。”

“家主大人哪舍得这个宝贝女儿流落在外，留着打杂呢！这废物不是挺会伺候人嘛。”

“虽然瘦了点，但身段倒是不错，嘿嘿，怎么不来伺候伺候我？”

任凭周围的嘲讽与污言秽语，少女却跟没听到似的，沉默的站在队伍的最后面，她穿着件有补丁的破旧衣服，脸上灰扑扑的，头发蓬乱，双手因为长期做重力活起了茧子，她刚好十二岁的年纪，身体瘦弱，好像轻轻一推就会跌倒。

她面无表情，可这些话，无时无刻不像一根根刺一样，狠狠扎在她的心里，可她却只能咬牙忍着，把所有的怨气都咽进肚子里，凡人的刻薄愚蠢，她两百年前就领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