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最不待见的就是他,一直埋怨他是个克星,小时候克死了亲生母亲,长大了克死了六个婚娶的女人。
现在想想,也就是这件事算大事,其他的,徐韵绞尽脑汁也猜测不出,还有什么大事发生:“凡儿,莫要急躁,慢慢说一下,到底是怎么了?”
“大哥,你有所不知,父亲昨晚一夜都没有回府。”
男人隔夜不回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对于徐泽来说,确实是个意外,在徐韵的记忆中,徐泽无论遇到再大的事情,哪怕是半夜三更,他也一定会回到家中:“父亲为何会不回家?是不是碰到公务上的事情,进了皇宫,这才不能及时回来。”
“大哥,不是你想象的那样。母亲一夜未眠,就等父亲,第二天正午却等来了一封信,信上说父亲可能这几天都不能如期回府,具体在哪儿待着,没写。
母亲便问送信的人,送信人只说是受人之托,并不知情。我不相信,曾偷偷跟踪那个送信人,结果见那人去了一个叫雅芳阁的妓院里了。”
妓院?雅芳阁?
徐韵总感觉雅芳阁的名字好熟悉,但又一时想不出,毕竟这一天的心情实在不佳,脑子昏昏沉沉,反应异常迟钝。
但妓院这两个字让他心生颤栗,毕竟父亲对那些污秽之地,并不涉入,这次怎会破例去那种地方:“凡儿,你会不会看错了?”
徐帆摇了摇头:“我亲眼所见,怎会看错。如果父亲去了那种地方,对于男人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我担心父亲再不回家,母亲知道了实情,一定会伤心的。”
“好了,你回去吧,我去找父亲回府便是。”
徐韵打发走了徐凡,赶紧直奔雅芳阁。
……
柳凌继续她的搔首弄姿,一只手拿着锦帕,摇来摆去,另一只手被牛有钱轻轻牵着,缓缓进入房间。
他们身后的老鸨简直目瞪口呆,不知柳凌又是唱的哪一出,费尽千辛万苦才把她请来帮忙,希望能尽快找到凶手,既不得罪四名高官,又能敞开大门继续做生意,尽可大把大把的搂银子。
可柳凌就像换了一个人似的,由原来的拒不接客,到现在的……
老鸨越想越气,总觉着自己找来的不是真正的柳凌。
老鸨哪里会知道,柳凌比老鸨还要难受,尤其是牛有钱牵她手的感觉,犹如千万只蚂蚁在不停地啃食她。
迫不得已,为了破案,她只能违背自己的心境,给那间房子里所有人一个防不胜防。
等到柳凌跟随牛有钱走进房间的那一刻,三位公子哥齐刷刷的眼神,把她当成了焦点,上下打量着柳凌。
牛有钱依依不舍的放开柳凌的手,对那三名年轻的公子哥抱拳道:“多有抱歉,我去茅厕,顺便溜达了一圈,让你们久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