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凌把神情调整到严肃的状态,问道:“沈夫人,秦玄与吕媛到底是什么关系,以至于你半夜跑去吕媛的房间试图发泄?”
沈氏挪动了一下跪疼的膝盖,挺直上身,这才慢慢道起。
沈氏在这半个月来,总觉着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而那个梦一直让她耿耿于怀,心生恍惚。
在吕媛没有失踪之前,所有人都像往常一样,秦玄隔三岔五来她这里,晚上来白天走,一直都是不变的规矩。
而吕媛也是一样,每天都是迷恋着那个穷酸的魏轩,如同着了魔一样。
忽然之间,是沈氏万万没想到的,那天夜晚,与秦玄原本说好的,他必来。
结果沈氏等了好久,三更子时几乎结束,还不见秦玄的人影,沈氏以为他肯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给牵绊住了。
沈氏料定秦玄不会再来了,便和衣而躺,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又闹起了肚子,只好又重新穿上衣服急冲冲地去了茅厕,在回来时,无意中发现吕媛住地房间还亮着灯。
沈氏没有多想,只以为是吕媛睡着了,忘记灭掉了,便走到窗前,准备提醒一下她。
也就在沈氏要叫出声时,竟然听到有男人低声呻吟地声音。
沈氏立即想到不好地事情,第一个便以为是魏轩与吕媛私会,做了见不得人地事。
这种见不得光地丑事,实属丢人,毕竟沈氏已经给吕媛定了一门亲事,两天后便是出嫁的日子。
结婚那晚,要是被她的夫君看出她已经失去了贞洁,不仅丢失了这门好亲戚,还要被人耻笑!
沈氏越想越气,瞬间,便火冒三丈,一脚把门踹开。
结果让沈氏看到的竟然是,秦玄与吕媛赤身裸体睡在床上正在做着巫山云雨般的苟且。
与自己朝夕相处的男人,竟然与自己的女儿沈氏承受不了这样的打击,骤然间感到天塌地陷了一样。
沈氏心底的那把火越烧越旺,简直怒不可遏,无法自抑,怒指秦玄:“秦玄,她可是我的女儿,兔子还不吃窝边草,你竟然竟然”
沈氏话还没说完,气血上涌,马上晕了过去,当她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床上了,秦玄就在面前坐着。
秦玄把提前熬好的汤药让沈氏喝下,并告诉沈氏晕厥前发生的事情:“你身体不好,为何不早点告诉我,我一来,你就抡起棍子又打又骂。呶,你看我的额头,几乎都让你敲烂了。
我见你如此严重,便连夜去请大夫,大夫说,你是属于精神紊乱,无法自控,大多时候,就连自己做过的事情都不会记得。
或许是紧张女儿的婚事所致,喝几副汤药,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就会恢复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