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河:“……”
……
宁樱在徐骞的陪同下去了刺史府,耽搁了这两日,宁環早已下葬。
刘贤借口丧妻之痛,概不见客。只吩咐下人们好生接待。
久坐不见人来,徐骞憋着火,“这姓刘的还真是目中无人!”
刘贤如今深得皇帝信任,京中又有千丝万缕的关系,官运亨通正是得意的时候。且不说宁樱是晚辈,就是宁伯远亲自前来,恐怕也未必肯见。
宁樱也是满脸愁容:“徐将军,眼下该如何是好?”
见不得刘贤就无法请他调兵剿匪。
徐骞想了想说道:“这江宁的司兵参军早些年与我有些交情,或许可请他相助!”
“如此甚好!”宁樱赶紧站起来,“那事不宜迟,干坐在这刺史府里也是浪费时间,徐将军,咱们走吧!”
“好!”
两人出府,徐骞前往兵曹,宁樱回了客栈。
刚推开门,只见槐安躺在床上嗷嗷叫唤,好不凄惨。
“小安子,你怎么躺床上了?”菱儿将他从床上扯起来。
宁樱环视屋子,紧张问道:“沈公子呢?”
“哎呦!”槐安揉着自己的腰叫苦道:“小姐,都怪我,我没看住他。”
菱儿数落道:“让你看个人你都看不住,你还能干啥?小姐千叮咛万嘱咐要看好,你可倒好,转身就给放跑了。”
“小姐,冤枉啊!”槐安哭丧着脸,向宁樱诉苦:“原以为那沈清……沈公子是个通情达理的,没想到蛮不讲理,下手还重,我要不是放手的早,怕是要被他揍残废不可。”
菱儿见宁樱没说话,便呛道:“沈公子打你?你就瞎编吧!”
槐安一听不乐意了,“我说菱儿姑娘,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你可别忘了……”
“行了!”宁樱呵斥道:“都别说了!”
两人互相瞪了一眼,便不再说话。
宁樱问槐安:“沈公子走了多久了?”
“有小半个时辰了吧!他牵走了跑的最快的那匹马,直奔青柳镇,说是去救他大哥。”
槐安啧啧几声,“要说沈公子和顾爷这感情真是深厚,我看那些一个娘胎里出来的亲兄弟也不过如此。”
……
两人从房里出来后,槐安阴阳怪气道:“我说你是不是看上那姓沈的了?”
菱儿睨他一眼:“和你有关系?”
槐安看她态度,八成确有其事,急道:“你眼界那么高,不是看不上小厮吗?”
菱儿手指绞着头发,有些娇羞:“沈公子面相俊朗,本领不凡,岂能与一般小厮相提并论,何况还救了圣驾,往后飞黄腾达是早晚的事。”
“我的姑奶奶,你可清醒点吧!”槐安戳了下她的脑门儿,“你不是不知道,沈清河喜欢的是咱俩小姐,你觉得他会看得上你?”
菱儿一听,又羞又恼,“就算他看不上我,也用不着你提醒!”
说罢,气冲冲跑下楼。
槐安摸了摸脑袋,意识到方才的话有些过,后悔之余又觉得自己哪里又比沈清河差了?不就是矮了点嘛,高能当饭吃?况且自己脾气又好,人也随和,不像沈清河那犟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