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再多养只鸭子又算什么呢?”
“喵呜喵呜喵呜”
“家里有小孩养只猫也很正常的啦!”
“嗷呜嗷呜嗷呜”
“养只狼也算不得什么等一下”老头的眼神变得惊愕无比,与老妇人的眼神对上了。
不对劲啊!
这怎么还养狼的呢?
老头和老妇人再次将耳朵贴在了墙壁上,不过这一会好久没响起什么叫声来。
“哎,老头,你说隔壁那户人家不会耍起驯兽的表演来了吧?”老妇人突然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驯兽表演在东京可是不少见,这种对动物加以调教的现场,在大宋还有一个名字
教虫蚁。
与现代的虫蚁不同,古时的“虫蚁”乃是飞禽走兽、昆虫鳞介的意思。
最初在大宋都市郡县中教虫蚁是因为虫蚁可以领会人意,能与人为伴,这与现代的养宠物没什么差别。
但发展到后来,市民们发现调教虫蚁表演可以赚上大钱,至此之后,教虫蚁就变了味,那些调教虫蚁者无不挖空心思,琢磨着如搞出新的把戏来赚钱。
之前方青和薛碗儿在大相国寺门口所见的蜡嘴鸟表演就是教虫蚁的一种。
“干教虫蚁这一行的!嗨,对啊,教虫蚁的院子里有只狼也是可以理解的。”被老妇人这么一提醒,老头就醒悟了,觉得自己刚才的大呼小叫实在有点掉面子。
“行了行了,干点正事,别整天管人家养什么了。”
老头这次是想明白了,不管旁边再传来什么声音,他都不会放在心上,一惊一乍的。
“行,听你的,老头。”老妇人也觉得自己老伴说的有道理,准备回去好好把屋子打扫一下。
“哞哞哞”
这次隔着墙壁来了一个更响的。
这一声响完,刚拿起刻刀的老头连刻刀都没拿稳,直接掉落在了地上,满眼惊恐地看着墙壁。
“哎哟,老头,你小心点,这刀掉下来砸到你脚怎么办?”老妇人见到掉落在老头脚边的刻刀毫不担心,颤颤巍巍地走到老头身旁帮老头捡起了刻刀。
见老头一直眼神惊恐地看着墙壁,老妇人不禁说道。
“老头,你刚还说得头头是道的,这不就是人家养的牛叫了一下,你害怕个什么?”
听得自己老伴所言,老头只是重重地咽了口唾沫,艰难地开口道。
“我儿时当了不少年的放牛娃,没有一头牛叫是这种声音,这个声音大礼年我在宣德门到南薰门的路上听过。”
“是大象的啊!”
整个院子内陷入了寂静。
老头和老妇人都陷入了自我怀疑。
反正旁边那户人家的院子是绝无可能放进大象的,再说了,大象这等生物,岂是住在小货行巷的人可以拥有的。
身为大宋国都的东京人,比起其他的大宋子民更容易见到大象。
每逢大礼年,如皇宫大婚、添子、新改年号等年份,就会让驯象在宣德门和南薰门之间往来。
这等时候,便是整个东京人的狂欢,御街上会被观者堵塞,其中来观看的更有些宗室诸贵,哪怕他们远比普通市民见多了珍惜动物,对于大象也依旧稀罕不已,足见观象之不易。
“老头,您不会听错了吧?这真的是大象叫?”老妇人就属于没见过大象的人。
“觉无可能无措,那几天我还刻了些象儿木雕,沿街卖得可火了,觉无可能听错。”老头也希望是自己听错了,可大象的叫声就刻在他脑子里,根本忘不了。
“要不,咱俩抽个时间去找个医铺看看耳朵?”老妇人提了一嘴。
“恩,得去看看。”老头表示认同。
赶夜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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