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妈说什么?”
任东流当即就炸了,此时哪里还会在意他张毅是什么富二代富三代的,张口就骂了起来。
尼玛的又要自己背黑锅?要不是因为你,老子也不会毁掉在凤凰楼的大好前程,如今居然又让自己全盘承受那个什么秦家的怒火,这次已经不是丢工作的小事了,是分分钟连小命都会丢掉的大事!
虽然那个秦长云的腿是自己打断的,但那也是建立在自己讨好你张毅的前提上,再说了,那天晚上先调戏那个卖唱学生妹的人是你张毅,先动手打人的还是你张毅,自己充其量不过是个帮凶而已!
“你他妈这是打算把我往火坑里推啊!”
任东流指着张毅骂道。
张毅脸色阴沉,只不过现在还有求于人,只好把心底的怒火按耐下去,安慰道:“也不是说真的就是那个秦家啊,万一只是个巧合呢?”
“再说了,我爸好歹也是丽杭市能排得上号的人,他们秦家看在我爸的面子上,应该也不会为难你的。”
任东流要是信了你张毅的鬼话,他也不用在这里等那秦家的人来收拾了,直接蠢死在这里算数。
你爸张全的面子?很大么?大得过那三个地位仅次于张首富的富豪?
任东流冷笑一声,戏谑地看着张毅,说道:“我任东流虽然是个小人物,但是也珍惜自己的小命,我家里还有事,恕我不奉陪了。”
“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张毅冷喝一声。
任东流如今烂命一条,也不怕他,当即也怒道:“你想怎么样?难道你张毅还能杀了我?”
眼见得两人就要打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张毅家的管家李叔从外面跑了进来。
他先是微微地躬身向张毅问候了一声,然后又偷偷用眼角瞥了一眼任东流,这才说道。
“少爷,外面有一个叫秦风的人说要找你和和这位任先生”说曹操,曹操就到。
任东流吓得跳了起来,二话不说就要往后门跑去。
张毅朝他大喝一声:“你以为你能逃得掉吗,坦白从宽或许还能留一条小命!”
任东流脸上一阵阴晴不定,最终还是跑了回来,朝张毅冷声说道:“要死一起死,你张毅别想让我背锅!”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张毅咬了咬牙,示意管家李叔带那秦风进来。
却就在这时,一声带着戏谑的声音传进了他们的耳朵里。
“我已经进来了。”
秦风脸色淡淡,绕过了正屋,来到了后院这里。
任东流见到秦风,二话不说就趴在了地上,磕头如蒜道:“我不是有意的,都是这张毅指使我做的!全都是那张毅的注意啊!”
张毅脸色铁青,说好的要死一起死呢?这就把锅全甩我身上了,那秦长云的腿还是我指使你打断的不成?
张毅赔着笑朝秦风走了过来,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对秦风说道:“秦先生,这一切都是误会,误会而已!”
“哦?”秦风瞥了他一眼,说道:“打断我弟弟的腿,也是误会咯?”
任东流吓得大气都不敢出,老实趴在地上。
张毅脸色大变,慌忙解释道:“不是不是,秦先生,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就是故意打断我弟弟的腿是吧?”冷笑一声。
“”
张毅的管家李叔此刻正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他自然是了解自家少爷的性格的,别看他平时总是不务正业的,心气却是比谁都高,除了本市的那寥寥几个顶级富少,他是谁都不服。
如今自家的少爷居然在这个少年的面前卑微得像条狗一样,可想而知这个冲击对李叔来说有多大。
“莫非这个少年是本市某个大富豪的儿子不成?”
李叔心惊肉跳的同时又疑惑不已,他在张家当了几十年的管家,耳习目染之下自然是比较了解这个圈子的,可是绞尽脑汁,就是对这个少年没有丝毫的印象。
莫非,他是公家的人?
李叔脑中忽然想到了这个可能,心中悚然,赶紧把头低了下来,甚至都不敢再去看那少年一眼。
秦风也不说话,伸出了右手,双指并拢,一寸白芒带着“呲呲”声从他的指尖上浮现出来。
“在我弟弟酒吧闹事的人不止你们两个,这样吧,他们犯下的错误都算在你们两个的身上好了,省得我一个一个的去找。”
秦风看着指尖上的白芒,淡声道。
“什么?”
任东流愕然地抬起头来,跟张毅面面相觑。
他妈的凭什么别人的锅还要我们来背?
张毅惊骇欲绝的看着秦风手上的那道白芒,“这是什么鬼东西?”
秦风也不废话,脚下微微一动,整个人就从原地消失了。
一阵微风从任东流和张毅之间轻轻地吹拂而过,秦风的身形再次出现在了他们的身后,手指上的白芒此刻也已经消失不见。
“啊!”
“我的手!”
两声痛苦的惨叫声从任东流和张毅的口中发出,接着两个人的身体就仿佛一滩烂泥一样倒在了地上。
两人的一只手和一只脚此时正血流如注。
李叔大惊,赶忙走过来扶起张毅,他查看了一下张毅的伤口,脸色大变,冲秦风喝道:“你居然割断了我少爷的手筋脚筋!你就算是公家那边的人,我老爷也绝对不会跟你们善罢甘休的!”
秦风转过头来,眼中没有丝毫感情,他看也不看管家李叔一眼,自顾自地对倒在地上的两个人说道:“这只不过是作为你们打伤我弟弟的惩罚而已,我弟弟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打断了腿,丢的可是我秦家的脸,接下来,你们还要去情久酒吧负荆请罪,当着所有人的面,跪下来给我弟弟道歉,并且医药费也要算在你们的头上,至于给多少,就看你们对自己的小命有多看重了。”
“你们可以试着不来,只是别后悔就行。”
秦风说完了这句话之后,身形闪了两闪,整个人就消失在了不远处的围墙之下。
屋里正在狂欢的人此时也听到了张毅和任东流的惨叫声,不少人已经走了出来。
“张少,你们在干嘛?”
一个衣着暴露,醉眼朦胧的女孩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举着一个酒杯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
“啊!”
一声惊叫从女孩的嘴里发出,又陆陆续续引来了不少人。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