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了半个月,慕祈这次比前几次都要疯狂,他掐着她细细的腰肢,她的腰眼很深,几乎没什么肉,臀.儿却饱满紧翘,每回见到这具身子,慕祈便一次又一次的失控。
两人从日暮时闹到二更,连夕食都没用,慕祈根本不知餍足,燕媚终于承受不住晕过去了,慕祈草草结束,抱着她去浴房擦洗,出来时,床榻上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被褥。
女人在他的怀里昏睡,身子上的青紫痕迹仿佛在控诉着他的罪行,慕祈到底生出了一丝怜惜,拿了膏药替她涂抹上。
将燕媚送回棠梨院后,慕祈穿上衣裳去了书房,到了书房后,慕祈仿佛换了一个人,他又恢复平日里的冷肃威严,与适才在床榻上的放肆疯狂判若两人。
他将秦风叫进来,秦风问:“王爷有何吩咐?”
慕祈修长的手指在书案上敲了敲,声音微沉:“你去查一下燕媚的阿妹如今在何处。”
秦风不假思索:“或许是被淮王藏起来了。”两人都知道燕媚是被淮王救出来的,燕媚离开的那天,燕婳跟着也不见了,这件事情绝对和淮王有关系。
慕祈岂能不知,可瞧着今日燕媚说话的神情,似非常牵挂自己的阿妹,他道:“不管怎么样,都要查到她的下落。”
秦风点点头。
次日,燕媚醒来时,感觉头昏脑涨,浑身发疼,身子虚浮无力,撑着床榻想要坐起身来,身体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又软软的滑下去。
秦嬷嬷送来避子汤时,燕媚捏着鼻子喝下去,刚喝完便是一阵反胃,将避子汤尽数吐出来。
秦嬷嬷发现不对劲,过来探了探她的额头,发现她额头滚烫,双颊绯红,眼神迷离,像醉酒了一般。
只得一面命人去请大夫,一面又命人去慕祈那儿报信。
当慕祈亲自踏入棠梨院时,也让人十分意外,他进了内室,看见大夫正在给燕媚把脉,那纱帐后面露出雪白细腻的的腕子,大夫几根手指搭在上面,须臾大夫起身,朝身后的慕祈行礼。
慕祈皱眉:“她怎么了?”
大夫看了慕祈一眼,欲言又止。
慕祈看着他这副想说又不敢说的样子,脸色微沉:“快说。”
大夫被他冷厉的语气吓得抖了抖,他道:“这位夫人的脉象如石投水往下沉,按之无力真元弱,肾气虚弱,气血不足,是房事过于频繁导致的。”
话说完,慕祈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黑,秦嬷嬷和棠溪低着头,耳观鼻鼻观心,只当是没看到没听到。
慕祈垂着眸,看不到情绪:“这病能治好么?”
大夫点头道:“当然可以,待草民开上几副中药,吃了便好,夫人体质娇弱,房事上还需节制,免得身子亏空,将来于子嗣有碍。”
他神色莫名的说了句:“本王知道了,你先退下吧。”让燕媚怀他的子嗣吗,不必了。
大夫退到外室去开药。
慕祈上前,撩起纱帐往里看,只见燕媚紧闭着双眸躺在枕上,青丝遮住了半边脸颊,他抬手将她的青丝拂开。
手掌贴着她的滚烫的脸颊轻轻摸了摸,她的脸颊像是抹了胭脂一般泛红,嘴唇若丹朱,红艳异常,这副模样瞧着不像是生病,倒向是发.春一般,若不是生病了,这副模样又能勾起他的冲动。
身体旷了半个月,昨夜里他索求多了些,她便承受不住了,这身子骨未免太娇气了。
慕祈确定她无大碍之后,嘱咐秦嬷嬷多派几个人来照顾她,便离去了,棠溪跟着大夫去宝林堂抓了药,煎给她喝了,燕媚躺了一个上午,到了午后才悠悠转醒。
这才从棠溪的嘴里得知自己居然是因为纵欲过度才致生病的,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如此一来,倒是埋怨起慕祈了,昨夜里她哭了多少回,求了多少次,他就是不肯放过她,如今弄得她一身是病,他自个却好端端的,想想自己来西北王府,什么也没打听到,还将身子折腾成这样,可真够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