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祈不喜欢被人威胁,薄唇抿成一条线:“那就让她守。”
门再次被关上。
外头秦风将慕祈说的话原原本本的告君娇,君娇气的差点将帕子给揉碎了,她还真说到做到,守在外面不走了,秦风也懒得理她。
书房内,慕祈见燕媚杵在书案旁边不动,燕窝他也喝了,药也上了,他觉得燕媚并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你还不走?”
燕媚好不容易才进入他的书房,她朝慕祈妩媚一笑,眸光流转,柔柔道:“妾想要陪陪王爷。”若是现在出去,还不能让君娇很难受。
慕祈冷着脸没说话,燕媚忽然伸出手,扯住他的衣袖,轻轻晃了两下,故意拖长声音柔柔撒娇:“王爷……”
慕祈见她又开始耍心眼,瞥了一眼那细白的小指,眼神深邃看不到表情:“那就留下来磨墨。”说着甩开了燕媚的手。
燕媚用砚滴在端砚中倒入少量清水,再拿起松烟墨慢慢的磨起来,她磨的时候力道很轻,按下去时力气略大一些,用力非常均匀。
慕祈本在一旁批阅牒文,视线里却总有个白色的东西在晃,他不知不觉将目光朝那边移过去,看到燕媚磨墨的动作,他忽然夸了一句:“磨的不错。”
经过刚才那件事,燕媚也不会再将他的夸赞放在心上,只当摄政王是,低头浅笑:“妾在闺中时,常帮阿爹磨墨。”
慕祈执着狼豪的手一顿,抬眸看着燕媚皎然若月的小脸,那低眉浅笑的样子别有一番优雅韵致在里头。
听她说起自己的阿爹,慕祈状似随意的问了句:“你阿爹是燕朝玉。”
燕媚见他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世也不奇怪,以摄政王的势力,要打听她的身份很简单。
燕媚眸光微顿,没有否认:“是。”
慕祈想要试探她,不动声色的说道:“你父亲与本王是政敌,你可知道?”
燕媚握住松烟墨的手紧了紧,指甲压出淡淡的白印,脸上却一派温柔沉静:“媚儿久在闺中,朝政之事并不知晓,何况如今妾是王爷的女人,即使阿爹之前真的与王爷政见不合,王爷也断然不会将朝堂恩怨带到后宅来,并且阿爹如今已获罪流放,完全威胁不了王爷。”
慕祈见她这张嘴很紧,几乎套不出什么话来,而且还巧舌如簧,拿话来堵他,若是他真为此事去跟一个小妇人计较,岂非不是个男人。
这个小妇人在他面前多番献媚讨好,其实心眼多得很,也不知道她哪一面是真的,哪一面是假的。
不过想想自己也只是看上她的身子而已,真不真心重要吗?
慕祈心里忽然生出一种十分阴暗的想法,若是燕朝玉知道自己的女儿落到他手里,会不会气的呕血三升?
他没有心思再看牒文,伸出手抓住燕媚的手腕,将她往怀里扯,燕媚没站稳,跌入他的怀中,被男人精壮的身躯紧紧的包围住,那强烈的男子气息和他身上淡淡的龙涎香,让燕媚身子发软,她红着脸,娇娇的喊了声:“王爷,你这是……”
慕祈捏着她雪白的下颌,迫使她抬起头来:“燕媚,本王竟然不知你这张嘴居然如此厉害。”
燕媚自然听得出来慕祈不悦,她暗暗懊悔自己刚才逞口舌之快,赶紧道歉:“王爷,妾身言行无状,还请王爷恕罪。”
慕祈抬起修长的手指按住她饱满的红唇,红唇触感柔软,像柔软多汁的果肉一般,男人目光暗沉,喉结缓缓滚动:“你这张嘴,是该罚一罚。”
燕媚见他并没有动怒的意思,男人盯着她的时候,像野兽盯着自己的猎物一般。
燕媚和他也有过几次,知道他要什么,那副身子轻依上他的胸膛,伸出粉嫩的舌尖在他的手指上轻轻一舔,红着脸,媚声道:“王爷怎么罚,妾都愿意。”
她说完后,看到男人嘴角勾起一丝冷嘲。
事情发生后,燕媚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男人要罚她并不是要折腾她的身子!
男人身子往后靠在椅背上,脸上的神色隐忍又愉悦。
燕媚外衫落在地上,男人的手拂过丝带,襦裙掉在膝弯处,她杏眼含泪,跪在男人蹆.间。
男人很满意燕媚此刻的顺从和乖巧,他享受她不顾姿态匍匐在自己身下的样子,他抬手抽掉了燕媚的发簪,满头青丝如瀑布般滑落下来。
君娇站在外面等候,直到暮色降临也没有离开,总以为慕祈会心软,可她等来等去,没有等到慕祈心软,却听到里头传来男人的闷.哼声。
君娇在宫中时,便看过宫里的嫁妆画,嬷嬷还专门教过她,岂能不知男人发出这种声音意味着什么。
她盯着书房的门,渐渐红了眼睛,王爷这书房轻易不让人进去,如今却在房里和燕媚那个贱人做这等事,君娇脸色发白,想要走,脚下却仿佛被黏住了一般挪不开。
不多时,里头仿佛有什么东西被扫落在地上。
传出来的声音更加不堪了,那种近乎极乐又似极痛苦的声音如靡靡之音绕在耳边不断,听着令人面红耳燥,君娇身后的犀香羞的将头都埋到了胸口。
秦风快步走远,打发小厮去叫秦嬷嬷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