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时予:“”
你们踏马,放过我吧,我没空,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有空!
曲宁泽一拍大腿:“那就下周一,那时候人比较多,明天学校的人基本走光了,万一真有鬼,我们岂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简阳和胡政一听有道理,胡政期待地问谢时予:“那谢哥,你下周一晚上总有空的吧。”
“”谢时予想哭。
原主为什么就不怕鬼呢!
他硬着头皮,给自己留了点余地:“到时候再说吧。”
等到那三个人终于愿意放过他了,谢时予大大舒了口气。
他妈的,还是别让席卿融入他们了,一群损友!
他今晚就不应该留下来。
谢时予现在心里就是后悔,非常后悔,一想到那个逃不掉的探险之旅,整个人都不好了,连书都看不进去了,拿出手机,给席卿发消息。
是时时子不是肘肘子:大哭大哭大哭
席卿:?
是时时子不是肘肘子:班长他们听说旧楼那里闹鬼,要去捉鬼,非要拉上我壮胆打滚痛哭。
席卿:
席卿看着屏幕上正在打滚痛哭的表情包,仿佛看到了某人这样哭泣的样子,想到谢大胆那跟针尖一样小的胆子,打字。
席卿:你答应了?
谢时予:没有,他们本来明天要去,我就说没空,他们又说等我下周有空再去,呜呜哇哇!
席卿:你说你怕不就成了?
席卿这条发完,就看到聊天框上面“对方正在输入”的字样显示了能有五分钟,谢时予那边都没发消息过来,敲了个问号过去。
这个问号发完,某人那边终于有动静了。
谢时予:真男人怎么可以说怕!
席卿:“”
他有点不懂谢时予这人,在某些方面,挺不要脸的,但有时候,比如要风度不要温度,比如现在,又死要面子。
席卿又好气又好笑。
席卿:真男人旧楼捉鬼加油。
谢时予:
谢时予心里那个苦啊,但他又有苦说不出。
“跟谁聊天呢,这么开心。”坐在席卿旁边的席外婆问道。
其实席卿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可席外婆毕竟从小把他带到大,他开心高兴还是难过,她都能轻易看出来。
现在席卿脸上的表情就席外婆忍不住问:“难道是恋爱啦?”
“没有。”席卿收起手机,否认道。
席外婆不信:“跟外婆说说又没关系,我虽然老了,但也不是那种迂腐的封建思想。”
说着,席外婆想到什么,又语重心长地说,“不过啊,你还要真谈了恋爱,在你负得起责任前,可不能把人家女孩子怎么样,这点我得说清楚,你妈这辈子就是被你爸害了。”
“”这都是什么跟什么。
就算也不可能有孩子
席卿意识到自己的思想歪到哪里去了,猛地把这个荒谬的念头甩出去。
他说:“您见过的,我同桌。”
“哦哦,小谢啊。”
席外婆说到他,脸上也露出一个笑容来,“小谢是个好孩子,外婆也挺喜欢他的,上次我看他对我勾的毛鞋挺感兴趣,城里的孩子,很多都看不起我们这种自己做的东西,觉得土。”
席卿长长的睫毛眨动了下,想到前几天出现在谢时予桌上的围巾手套。
那围巾手套谢时予找不到物主,差点送给扫地阿姨,被简阳拦住了,之后就被简阳还给那女生了。
想及此,席卿暗示说:“他还挺喜欢您织的那条围巾。”
“是么?”席外婆听说谢时予喜欢,笑得可开心了,“你问问他要不要,我给他织一条,反正我一天天的呆在这里,怪无聊的。”
席卿目的达成,“嗯”了声,低头掩去眼中的笑意,打开手机,给谢时予发消息。
席卿:我外婆问谢大胆要不要围巾,她多织了一条,留着浪费。
谢时予被曲宁泽他们一通话说得没心情看书,干脆玩小游戏来缓解内心的焦虑。
看到席卿这条消息,他扶额。
席卿又嘲讽他!
算了算了,小姑娘家家的,开心就好!
是时时子不是肘肘子:要!
要是你亲手织的,就更好了嘿嘿嘿。
是时时子不是肘肘子:帮我谢谢外婆,下次我有空过去看她老人家。
席卿:嗯。
席卿跟席外婆转达了谢时予的话,席外婆说:“那你问问他喜欢什么颜色啊?”
席卿看了眼外婆放毛线的地方,说:“重新买线麻烦,跟我那一个色就行,他喜欢。”
席外婆并没有多想,应承下来,又说:“你回去吧,不用在这边陪着我,我没事啦,明天还要上课呢。”
今天保姆不小心打翻了粥碗,把外婆的脚烫到了,席卿才匆匆赶过来看她。
好在只是烫红了一大片,没有起泡,涂点烫伤药就好。
席卿本来担心是保姆有问题,毕竟现在新闻上时不时要个恶毒保姆的报道出来,但外婆一直说保姆人挺好的,确实只是不小心,他才放心地离开。
这次四校联考的试卷是四个学校一起改的。
阅卷的地点在育才,主要是育才有钱,不但有专车接送阅卷老师,而且阅卷的地点舒适,还有水果茶点提供,舒坦。
老秦也在这次的阅卷队伍中,他跟其他铭顶来阅卷的老师从接送的车上下来,一个老师感叹:“有钱真好啊,看看人家这个教学楼,一个词,高档!”
其他老师都笑了起来,这时候接实高的车也刚好到了,实高的老师从车上下来。
“哟,这不是老秦么,”一个实高的老师说,“聊什么呢笑得这么开心。”
“老孟,是你啊,”老秦看到他,有点不敢认,四十岁不到的男人,头顶一根毛都没了,看起来跟50岁一样。
老秦走过去拍了拍孟老师的肩膀:“好久不见了,你现在在实高啊。”
“对,带尖子班呢,累啊,看我这头秃的。”老孟摸了摸头顶,一脸自豪,又用手背在老秦肥嘟嘟的肚子上拍了拍,“还是你们好啊,没压力,心宽。”
老秦和老孟以前在一个学校教学,两个人是同一届的老师,老秦很知道他这个爱炫的性子,闻言笑呵呵道:“能者多劳嘛,你那么会带学生,趁着这次机会,我得多跟你请教请教。”
“好说好说,”老孟虚荣心得到了巨大的满足,“别的不敢说,这次数学,我们班的成绩绝对好,你知道为什么吗?”
老秦好奇:“为什么?”
“因为这次的压轴题,刚好我才讲过类似的题,这压轴题,我看能做出来的学生,除了我们班的,绝对不超过10个。”
老秦也看过这次的试卷,自然知道数学最后一题很难,而且有点超纲,闻言笑道:“那要提前恭喜你了。”
二人闲话完,走进阅卷室。
这次的数学试卷是真的难,几千份试卷阅下来,没出现一个满分的。
甚至140多的都很少,最好的一个是148。
“来来来,我们来赌一赌,这个148的是哪个学校的。”
数学阅卷快,改完之后,老师们也不急着分卷子,开始打起赌来。
多数人都猜是实高的,因为这份卷子最后一题一分都没扣,最后一道题超纲,只有实高那边瞎猫碰到死耗子,讲过类似的题。
老秦一开始还抱着是不是席卿或者谢时予的侥幸,过去看了眼。
但看那字,绝对不是席卿的,看着也不像谢时予的,谢时予那字,鬼看了都要流泪。
确定了不是席卿或者谢时予的,在一群大佬们面前,铭顶的数学老师们瑟瑟发抖,都眼观鼻鼻观心,不参与这些大佬们的赌博。
“应该就是我班上的,这字迹我熟。”老孟笑呵呵地说。
“孟老师,这不请客说不过去啊。”一个老师打趣说。
“对,对,请客,无论是最高分,还是最高平均分,都是你们学校没跑了。”
“请、请,”老孟被这么拍了一通马屁,神清气爽,“来来来,打开看看。”
众人把试卷的封装解开,露出学校班级姓名。
然后,众人沉默了。
老孟志在必得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卧槽,”一个老师忍不住爆了粗口,“铭顶的,谢时予。”
老秦没想到会是谢时予的,愣了一会,才说:“哦哦,他啊,是我班上的。”
老孟的脸一阵火辣辣的疼,干笑:“这个名字挺陌生啊,偏科吧。”
他们只听说铭顶有个很厉害的学生要席卿,这次会拉他们来联考,也是因为这个学生。
这谢时予又是谁?
“不是,”老秦腆着肚子,笑道,“他学习成绩也很好的,上次月考我们学校第二。”
其他学校的老师面面相觑,难道铭顶出了还不止一个天才?
众人显然都有点不信的,好的生源,都在他们学校了,这个谢时予,多半是偏科。
谁知,接下来的半天里,这个谢时予,让每一个阅卷的老师们认识到,他不是偏科,他是真的厉害。
这一天,简直成了实高、一中和育才三个学校的噩梦
这一切,谢时予当然不知道。
他在为下周要去捉鬼的事情做准备,不管能不能逃过这一劫,有备无患。
所以,他趁着月假,在网上买了一堆据说驱鬼辟邪很灵验的东西,什么八卦镜桃木剑驱鬼符,有什么买什么。
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一件道袍上
不行,太损害他光辉形象了。
可是,这个看起来好有用的样子。
犹豫再三,他截图发给席卿。
是时时子不是肘肘子:想穿
彼时,席卿正在疗养院,推着他外婆出去晒太阳,看到这条消息,差点把轮椅推进花坛里。
有的人,胆子有多脑洞就有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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