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若瑾一时之间也没有想到要怎么剥离系统的办法,并且这个系统除了发布任务和惩罚之外,完全不能自主沟通。
“王爷。”辛夷退到一边,刚才只顾着打开门窗,没有留意到蔺衡进来。
魏若瑾转过头看向房门的方向,蔺衡一身甲胄腰间佩着一柄重剑走了进来;眼前的人一身凛冽,带着浓浓的肃杀之意。
这让魏若瑾的心不受控制的跳动,如果之前说蔺衡全都长在他的审美点上,那现在就是给他的最后一击,直击心脏,犹为致命。
“你怎么样,为什么好好端端的晕了?”蔺衡皱着眉头坐在魏若瑾床边,他怀疑是魏若瑾是不是被卢峰派的人暗算了。
“没事,只是虚弱,过两天就好了。”魏若瑾看了一眼蔺衡,又连忙移开视线,道:“听说你将卢峰生擒了?”
“嗯,我现在接手了西北的兵权,正在清点军备整顿军纪,所以会有些忙。你真的没事吗?”
“我真的没事。”魏若瑾开始忍不住乱想。
“那你好好休息,有什么事情吩咐辛夷去办就好,我先走了。”蔺衡定定地看了魏若瑾一眼才起身离开。
魏若瑾叹了一口气,随即问道:“辛夷,昨天我答应一个妇人收留他的孩子,胡奇有说吗?”
“胡统领把孩子带过来了,只是您一直昏迷着,所以没有来得及告诉您。”辛夷又倒了杯热水,扶起他,继续道:“您才刚醒就不要想太多了,府里会安排好的。”
魏若瑾在床上整整躺了三天才好,浑身无力瞬间消失,他着实讨厌那种无力控制自己身体的那种感觉。刚起身就看到辛夷进来了,立刻道:“正好你来了,带我去见见胡统领带回来的那个孩子。”
辛夷本来还担心他的身体,见魏若瑾坚持,只好带着他去了秦冲住的院子,现在王府里的孩子都跟着秦冲在读书,胡奇带回来的狗儿也在。
魏若瑾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他们在念书,辛夷正想出声,被他阻止了。既然孩子们都还安好,那就不需要他操心了。
“刚好怎么就来这里了?”蔺衡突然出声吓了魏若瑾一跳,身上还穿着那身铠甲,倒是没有带刀,应该是刚从外面回来的。
“王爷你怎么来这儿了?”
蔺衡见辛夷识趣地退下,也没有再多说,伸手挽着魏若瑾,“来找你,我刚回来就听家将说你痊愈了,身体刚好怎么不好好休息?”
魏若瑾被蔺衡带出了秦冲的院子,“我没事,只是一些小问题,躺了三天也该好了,你那边怎么样了?”
提到这个,蔺衡因为魏若瑾痊愈的好心情消失殆尽,声音比起以往来更加低沉,“这个卢峰,竟然私底下敌通然厥,竟然将铁器和盐卖给然厥!”
“不仅如此,竟然还克扣兵将的粮草!简直可恶至极!”
“这个卢峰胆子比我想像中的还要大呀,难怪……”
“你不生气吗?”蔺衡对魏若瑾的反应有些奇怪,这种事情,但凡心怀天下的人,都会义愤填膺。
“生气也没有用,事情已经发生了,现在要做的难道不是填补上对兵将的克扣吗?”魏若瑾对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从来不纠结,与其花那个时间去生气,不如想想怎么补漏。
蔺衡心里有些不舒服,他觉得魏若瑾不应该是这样的,但却不能否认,魏若瑾确实说得很对。
“粮仓是空的!拿什么填补。现在已经春末,雨水就要多起来了,现在种粮只怕还没有发芽就被泡死在水里。”蔺衡摇了摇头,魏若瑾说的他不是没想过,就算他拿出王府大半家当去买粮,只是还没有到西北就被有心人拦劫了。
“对了,之前还没有谢谢你,要不是你给的东西,我的兵就算能完胜只怕也没有这么顺利。”蔺衡刚才心里的那点不适很快就消失不见。
“那东西其实也不太好用,只是胜在出其不意。”魏若瑾也笑了,心里想的却是连粮仓都空了,粮食种不出来,冬天怎么办?
“双玉公子不负盛名。”蔺衡的眼里也带上了笑意,“既然如此,不知道双玉公子肯不肯助本王一臂之力?”
魏若瑾也笑道:“西北王诚心相邀,若瑾莫不敢不从。”
两人相视一笑。
第二天一早,蔺衡就带着魏若瑾去了卢峰的刺史府,“这刺史府可比西北王府气派多了,看来这些年,卢峰过得非常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