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神奇,我还从未听过扎穴这一说,你起来吧。”苏小小收回了匕首,又坐回了原处,神态自若,仿佛一切没有发生过一般。
白墨撇了撇嘴闷声说道:“那我可以走了吗?”
“公子不是说要替我治病吗,怎么这么急就走了。”苏小小捂着嘴故作惊讶道。
白墨给自己止了血,又随意给脖子上缠了圈布料,打算回去再敷点药草,看着苏小小这幅什么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闷哼了一声,说道:“行行行,肚子和腿露出来,我给你扎两下就行了。”
“那还请公子稍等一会,我去换身舞服回来。”苏小小说道。
“为何还要换舞服,直接脱不就行了,我又不占你便宜。”白墨疑惑道。
“但是奴家,里面只裹了件....”苏小小微红着脸,一脸羞涩,娇声说道,“难不成公子你馋的是奴家身子?奴家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谁馋你身子,我才不下贱,你要换就换,你快去。”白墨没好气的说道,要不是刚才被匕首抵着脖子,兴许白墨还真信了这幅模样的苏小小。
“对了,还未请教公子姓名呢。”苏小小刚要踏出门口又回首说道。
“白墨。”白墨应道,苏小小点点头,反手将门关上,白墨听着远去的脚步声,顿时松了口气,脖子上又传来疼痛感,呲着牙愤愤道:“蛇蝎心肠!最毒花魁心!再也不会来这第二次!”
……
“你且去帮我查一下白墨这个人。”苏小小此时已经换了一身稍有西域风情的舞服,对着跪在地上的人说道。
“白墨?这个人属下前些日子倒是有听过。”跪在地上的人头也不抬的说道。
“说。”
“是,属下听闻前几日有个十七岁的少年在归林居救了一个犯气喘的公子,用的正是方才您说的那针灸之术,针滞留在那人身上不过一刻,那公子的气喘就好了,实在神奇。”那人低着头说道。
“好,你再去详细调查一下白墨这个人,从何出来,又师从何处,先前都接触过什么人,要尽详。”苏小小微微思索了一下便吩咐道。
“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