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墨伸了伸懒腰,心想,我还是先找客栈,然后再去逛一逛吧,瞧瞧这地方都是些什么好玩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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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邹记客栈,好,就是这里了。”白墨看着面前古朴的客栈,白墨只能用六个字来形容:很普通很普通。
白墨才踏进去,小二便迎了上来:“哟,这位客官,您是打尖呐还是住店啊。”“住店。”“好嘞,我们这的房间都是统一的单房,还请客官来登记一下。”“好的。”
“对了,一会再送一份晚膳到我房间吧。”小二将白墨领上去擦了擦桌子正准备走却又被叫住。
“得嘞~”小二一甩肩膀上的白布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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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酒足饭饱后,白墨摸了摸圆滚滚的肚皮,原先还打算出去溜一圈,现在想想还是算了,连走路的劲儿都没了。
正当白墨准备合眼入睡的时候,门却突然一下被撞开,吓的白墨一溜烟窜坐起来,瞪着眼睛盯着门口;随即一道白色的身影撞了进来,跌倒在地,扑面而来的又是一股浓浓的酒味儿。
“喂,喂,醒醒,醒醒,兄台?”白墨推了推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那位醉酒兄台,“喂喂喂,兄台,兄。。。”白墨把那位兄台翻了个身,却发现那位兄台其实是个女子,弯弯的柳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脸蛋确是红的彻底,只是一身男子打扮,和自己一样女扮男装。但是眼前这人装扮的太差,一眼便可瞧出来是女子假扮。
白墨眉毛微皱,心想却也不能放任不管,也不知她为何女扮男装,更不知她为何喝的如此酩汀大醉。
白墨半跪着,弯下腰去搂着那位女子的脖子,另一只手则环抱着双腿,白墨将地上那人抱起,走向床边;将那醉醺醺的人儿放在床上后,走到门口张望了一下,并没有什么动静,也没有追寻的人,楼下的掌柜也趴在桌上抱着算盘睡着了,似乎也是没有发现刚刚有人进来。
小心翼翼的关上门,便走回去坐在了床边,白墨想着要不要给这个姑娘清洗一下,浑身的酒味
正在白墨纠结的时候,床上那女子的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缓缓睁开了眼睛,“我这是。。在哪啊。”女子喃喃道。
白墨听见声音,边低头望去,女子刚睁开眼睛,便看见一张脸凑了过来,“啊!”啪!女子反手就是一巴掌上去了,可怜白墨白净的脸上,瞬间多了五个纤细的手指印,疼的白墨直龇牙。
“你。。你。。你想干什么,别过来,就算你们找到我了,我也绝对不会和你们回去!”那女子大声喊道,双手环抱在胸前,。
“不是,姑,兄台,你误会了,是你自己闯进来的,我见你卧地不起,才想将你抬到床上去。”白墨捂着半边红红的脸,委屈的解释道。
“臭流氓!趁人之危!无赖!下流!”“我,这,哎呀,我的意思是,我是看你醉醺醺倒在地上,才想想抱你你到床上去歇息,酒味太浓,放任不管的话,不是我的作风。”白墨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又急忙解释道。
“解释没用,我。。呃。。。”似是姑娘酒劲又起,话还没说完,便自己倒在了床上,再度昏睡了过去。
“呃。。这。。”白墨摸摸额头,不知怎么办才好,想了想,白墨还是给女子盖上了被子。
“嗯?这是。。”白墨在弯腰的时候闻到了一种味道,虽然女子身上的酒味要浓,但是其中却夹杂着一种药草的味道。“这是。。远志,这不是安神草药么。”白墨低头探探鼻子又嗅了嗅。
“虽然安神,但是量多,又夹杂了一些酸枣仁的味道,掺杂在酒水中,也很容易使人昏迷,药效虽比不上蒙汗药,但是适量的话,对身子反倒有些好处。”白墨盯着这女子看了一会,没想通。摇摇头,心想到:管他呢,反正不管我的事,是什么人下的我就更不知道了,今天就留这人在这过一晚吧,明天我便启程。
决定好之后,白墨弄了点热水,给这女子擦了擦,唉,谁让自己是大夫,救死扶伤,能帮助一点就帮一点好了,白墨自言自语道。
白墨自己又取了块毛巾,随意的擦了擦自己的脸,打了个哈欠,便侧头趴在床边睡着了。右侧脸颊的红印还未完全消去,只因那一巴掌实在太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