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之杳愣了下。
说来也怪,她和薛景呈极少交流,偶尔交际也是通过小厮间的传话。
他那人张扬惯了,还会动笔写信?
想到他肆意张扬的模样,魏之杳忍不住笑了,招招手,“拿来我瞧瞧。”
冬雪恭敬的将信递了过去,侍奉在一旁。
魏之杳拆了信看。
字如其人,龙飞凤舞,苍劲多姿,张扬到了极致。
她粗略看完,将信丢到了一旁,又好气又好笑,“想的倒挺美。”
春花伸长了脖子看,眼里满是好奇,笑嘻嘻的问:“姑娘,世子给您写了什么,把您给逗成这样?”
秋月从外间端了茶水点心,刚进来就听到她的话,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就你话多。”
春花向来怕她,缩了缩头小声嘀咕,“我就好奇好奇。”
魏之杳和她们一向亲近,也没隐瞒,随口道:“也没什么,就是他写了封信给我,说了过两日他生辰,让我备厚礼去。”
春花被噎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瞪大眼,面色古怪的重复了一遍,“厚礼?”
世子爷怎么好意思开这个口?
哪有这样的人,居然上赶着让人备厚礼?
魏之杳轻笑了声没接话。
备厚礼倒没什么,只是过些日子并非他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