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喂喂,可别乱说,肯定是你自己一头扎进来的,再说也不是我一个人的事吧,也是你的事。”他争辩道。
“切。”我懒得理他,就说:“看在你快要嗝屁的份上,懒得和你争辩。”
他笑了笑,一笑牵扯到伤口,又哇的吐出一大口血,全是黑色,还带着阵阵鱼腥味的恶臭。
他坐在那里喘息半天,才抬起头,苍白着脸看向我:“有什么需要我帮助的吗?”
我赶紧指向汉生,“汉生,你快告诉我,当年你在这里是怎么压制羽化的。”
他露出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一拍脑门,“我地聪明儿子啊,你都说了,是进来才找到的办法,我呢,是之前就保存在休眠仙虫中的记忆,你说我怎么能知道呢。”
“换个问题。”他又说。
我失望至极,这次就是要来帮汉生找到压制羽化的办法,其他的一切与之相比,都不重要。
“他身上的毒怎么办?”我又问。
这个曹北望转身望向汉生,静静的看着他,笑道:“傩送给你惹了不少麻烦吧,辛苦你了。”
我靠,我傻了,说的什么话,怎么像是看待儿媳妇一样?
汉生摇摇头。
曹北望单手撑着额头,用手指敲了敲,半眯着眼睛思忖,而后说道:“应该有办法,但我不知道,你应该能看出来,我中毒并没有他的深,而且还要晚,但我肯定先他死掉,他身体中应该有某种东西在和毒素抗衡。”
后半句是冲着我说的。
“嗯?”
说完他用鼻音发出一声疑问,他快速转向汉生问道:“你又上了那艘船?”
汉生点点头。
他露出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随即笑道:“没事了,一举两得,当年的我是怎么发现的,真是厉害啊。”
“喂,没有这么夸自己的吧。”我着急道:“发现了什么,快说说。”
他指了指汉生说道:“龙坑下面有一块天铁,那是一种地球上没有的辐射射线,可以改变人的基因序列,再多的我就搞不懂了,毕竟受限于我们那个年代的科学水平。
这种射线衰变是有一个周期的,并且根据个人体质不同,会有所差异。
天铁从吸能到释放是有一个固定时间的,只要在固定时间段,接受射线的辐射,就有可能使自身基因重组,发生某种奇特的变化,而经过长久的实验,最神奇的一种就是,强化某种控制衰老的基因序列,保持dna链的完整,也就是,长久的寿命。
而我们刚刚干掉的那个东西,他身上的毒素也不是普通的毒素,两者综合,我想就是既能解决毒素,又能抑制羽化的终极办法了。”
他说完又看向我,“满意不?”
我高兴起来,“真的,汉生不用死了?”
“不一定,我只能是说,是我了解我自己,继而做出的判断。”这个曹北望耸耸肩。
“仙虫到底是什么回事?还有,我想知道,你去了哪里?”汉生突然向他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