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得简直要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刚刚那些鬼东西太渗人,好半天我才说服自己冷静下来,不过一想到那些僵硬的人影,身体又不禁的开始打摆子。
怎么会有只黑色的棺材,难不成那只诡异的队伍是来送葬的?
我忍不住去想前面那些身高怪异的人又都是哪来的,而且我注意到那些人身上衣着纹饰及其的古老,我在秦汉堂也收过不少保存完好的古代服饰,基本上从纹路和手法上就能分辨出具体朝代,可是那些人的穿着是我闻所未闻过得,最起码也要追溯到商周之前。
后面抬棺人又是一种怎样的怪异装扮,从未听说送葬的人会穿着那么鲜艳的红色,难道他们就不怕起尸吗,蒙着眼睛又是为何,太太多不合常理的地方了。
我开始怀疑是不是这洞里有什么东西影响了我的大脑,我刚刚看到的都是幻觉,不过幻觉这种东西也要我见过才行,就是说它本身要存在我的意识中,难道是我小时候见过这样一只送葬队伍,只是后来忘记了?
想着想着,我感觉双手双脚渐渐恢复了点力气,我握了握双手,已经开始有些吃劲,勉强打开背包,给自己打了一针抗生素。
这期间我又吃了点压缩饼干,说实话这也是我第一次吃,太难吃了,如果有下次一定带点草莓味,呸,下次再来我是孙子。
又过了半个小时,我已经可以走动,收拾看一下背包,为了省电我关掉探灯,换成手电,继续向前探索。
我简单判断了一下形势,原路恐怕是回不去了,找不找得到两说,那种恐怖的蜘蛛我可不想在面对,相比之下,大家在我前面的几率要大得多,而且老何他们也不会放弃我不管,此时肯定也在找我,现在最好的状况就是我顺着这个溶洞走,能与他们相会。
可是大概走了一个小时后,我有点后悔了,这片地下溶洞群实在是太大了,我已经记不清自己拐了多少个弯了,而且我在每个转弯处都拿小刀刻一个记号,可是我现在的状况是每走几个弯,就会遇到一个我留下的记号,这里不仅庞大而且溶洞相互勾连,错综复杂,就是一个天然的迷宫。
这种状况让我越发焦急,我想起之前听朋友说的事,说是在云南有一处天坑,那下面就是一特大溶洞群,一开始有几个好奇的村民下去看,后来好久都没上来,当地人着急报了警,警方下去了好些人,后来连警犬都出动了,才找到那几个村民。
当时已经有几个饿死了,还有一个神经也错乱了,时好时坏的,好的时候就说他们下去就不分东南西北了,怎么也找不到下来的天坑位置,坏的时候一个人面壁一整天一言不发。
那时候还不以为然,现在身处这里,竟感同身受起来,这种死气沉沉的孤寂,实在是能把人折磨的发疯。
又走了一个小时,我开始思考是不是遇到了鬼打墙,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跟着我,我怀疑有可能我从湖里出来后就被缠上了,不过这个观点随后就被我排除掉,因为我发现虽然走不出去,但我也不是在原地打转,只能说这个溶洞群太庞大了。
就这么走着,我不敢关灯,生怕再开灯时就有一张鲜血淋漓的脸挂到我面前,我看了看表,已经步行了将近四个小时,再有我突然愣住了,因为就在这片死寂的溶洞群里,我突然听到了熟悉的声音,电话铃声?
难道是老何他们,还是二爷,不可能啊,在这里哪来的信号,难不成是这里存在的某种金属元素可以帮助接收卫星信号,我欣喜若狂,终于不用一个人了在这鬼地方了,我仔细听,发现铃声离我不远,我判断了一下方位,冲着那边喊了一声“是老何吗?还是二爷的人?”
溶洞安静的让人心悸,我打着手电走过去,发现这是一处低洼地,地上还有着积水,刚刚声音明明就是从这传来的,怎么这会又没有了,难道他们刚走了,不会的,如果他们听到了我的喊声,一定会回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