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有几个人买菜我就没注意看这边,也不知道这小子啥时候过来的,我回头一瞅就见他的手从你的摊子上收回来。你的摊子上除了田螺就是钱,他除了拿起钱其他也拿不了。”
“那你当时看见他手里拿钱了吗?”
秦老头想了想说:“我眼神不好瞅的不清楚,也不知道他拿没拿,这不才赶紧喊你回来。”
阮楠瞅了一眼低着头的虎子她饶过摊子来到桶前看着桶内的田螺和她离开时并无区别,扫了几眼后她用勺子盛出一勺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后便将其放下。
“你是没有从摊子里拿钱。”
“我都说了没拿你们还不信,既然知道我没拿还不让我走?”虎子仰头瞅着挡住他去路的男子。
“但你往桶里放其他东西了。”
“我能放什么东西?”虎子坚决不承认。
“你这种行为可比偷钱还要恶劣,药包你还没来得及丢吧!”
傅承听完阮楠所说当即搜他的身。
“你干什么!”虎子摆脱不了他的束缚只能任由他翻找身上的口袋。
傅承最后从他的衣襟里找到一个被窝成一团的纸,他将其递给阮楠,“你看是不是这东西。”
阮楠接过闻了一下纸张上的气味,“这包药虽不致命,但会让人腹泻不止。说吧!谁让你这么做的?”
虎子知道事情败露了耸拉着脑袋也不吭声。
阮楠看着他冷声说道:“人证物证确凿,你觉得你不说话就没事了吗?等报了管不仅是你就连你背后的人也逃不掉。”
“我知道是谁!”另一道声音响起。
池河走到阮楠面前向她深深鞠躬,“是酒馆的杜掌柜让我们这么做的,他出钱让我买你家的田螺吃后装作发病,说你家的田螺有问题,只是我没有想到他还另外找了人。”
“你怎么能干出这种事呢!”
听着他哥的质问池河惭愧道:“杜掌柜突然找上我,说让我帮他做件事,做成之后就给我两百文,我听着只是演演戏一时鬼迷心窍就答应了。”
“看来之前打的那一巴掌还是太轻了!”池江对于他弟弟做出这种事气愤不已,他辛辛苦苦供他读书,结果到头来竟干出这种鸡鸣狗盗之事,圣贤书全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
池河问道:“老板娘,你是不是什么时候惹到杜掌柜了?他为了让你的小摊干不下去还真是够下本的。”
阮楠想了想她不认知什么杜掌柜,倒是知道有一人没从她手里买到菜谱气急败坏地威胁了一番。
“老板娘,你要报官我也可以给你当人证。”
阮楠看着他沉声问道:“你认识这位杜掌柜,知道他的酒馆在什么地方吗?”
“当然知道。”
“你带我们过去,报官也太便宜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