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霜想了想还是觉得只用嘴皮子就气哭她比较好玩,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标,他不断否认之前的结果:“那是我大意了,没有闪!谁知道你下手这么重!”
“我下手重?你才过分好不!”
女孩子的脑回路有时候就是那样难以理解,之前一直用激将法激她不上当,但说一句她下手重了立马炸毛:“这可是我第一次进行斗魂!你居然让我连一句完整的魂咒都念不出来,甚至还用泥巴把我的衣服弄脏!整场斗魂直到结束,我才给自己释放了一个魂技,你活该!”
“若不是看在咱们这么些年交情的份上我没理你,你觉得你有机会绕到我身后吗?”
“哼!你说谎!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绕道你身后的动作!”
上头了!
宁霜暗中嘴角上扬,不怕宁荣荣反应怪异,就怕她没有反应,只要她有情绪波动,自己就有办法气哭她:“难道我看到了还要先提醒你一下吗?本来只是打算等你靠近了用风掀你的裙子比你认输的,你看看我对你多么包容啦,没想到你居然对我下手那么狠!”
宁荣荣闻言惊的眼珠子瞪得老大:“你想掀我裙子就在没人的时候掀呗,又不是不给你看,可你居然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掀我裙子?我突然发现之前敲你那一下还是太轻了!”
“轻什么?你那一下子让我躺了三天诶!你说说我对你下手都多轻了?一点儿擦伤都没有,可你倒好,不出手则已,一出手直接让我躺了三天!”
“你要讲道理好不好?”
宁荣荣苹果也不吃了,两只小脚互相一蹬把鞋子蹬下来把脚拿到床上盘腿坐着,整个人从侧身对着他变成面对面:“你那下手也叫轻?那两个水球差点儿没呛死我,你甚至还用脏泥巴把我的衣服弄脏了,知不知道那件衣服是我最喜欢的?回去之后我让梅姨洗了好几遍都洗不干净,要不是知道你在床上下不来,我当时还要来打你一顿。”
说到这里她不由得愣了一下:“等一下,不对哦!为什么我开始跟你讨论起那天的情况了?今天过来明明就是为了来打你的!”
宁霜默默的紧了紧身上的被子,要不是他怕了宁荣荣,实在是他因为一直在床上躺着也不出门,所以身上也没穿衣服,万一真打起来说出去也有些尴尬。
况且自己的眩晕症现在还没好利索,万一不小心被宁荣荣挥舞着七宝琉璃塔又给自己脑门上来一下那可真就是伤上加伤了。
宁荣荣注意到他的动作不由得眉毛一挑,作为好几年的死对头,宁霜有什么不乐意的她就偏要干,你不是用被子把自己裹的挺紧的吗?那我就把他掀了!
她嘿嘿一笑,伸手扯住他的被角就往起拽。
“啊!你干嘛!松手!”
“嘿嘿!不松!”
“松手!再拽就要露出来啦!我可没穿衣服!”
“露出来又怎样!咱一星期能一起去洗三次回澡,老娘我还能不知道你衣服下面长啥样?”
“洗澡算洗澡的,不能跟现在混为一谈啊,这里是我的卧室!”
宁霜挣扎的越厉害,宁荣荣就越是兴奋:“不要这么小气嘛,来把被子掀开!”
“我很厉害,二环以内没人打得过我!”
“你被我一下子敲晕了,还躺了三天!”
“……”
宁霜突然觉得今天是不是自己的黄道祭日。
否则为什么人在家中躺,锅从天上来,宁荣荣跑到自己卧室里来跟他争吵?
最关键的是自己今天还吵不过她!
“撕拉!”
这床被子只是普通的棉布,在里面塞了棉花而已,强度并没有多高,在他们的拉扯之下,很快就发出撕裂的声音。
“喂!你放手啊!我被子真的快要坏了!”
“那你为什么不放手?”
“被子下面没穿衣服!”
“没穿衣服而已,又不是没见过!”
“你再不放手我就不客气啦!”
“能有多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