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五条悟总算能够坐起来的时候,他被丢在地上的突然响了。五条悟下意识转过去看,秀千代捏着他的下巴将脸强行掰过来。
“专心点。”
与此同时,咒术高专里
夏油杰一边打五条悟的电话一边往前走,他听着电话那边的忙音有些不安。不管是给秀千代打电话,还是给五条悟打电话都没人接。
从昨天开始就一直联系不到他们两个,夏油杰显得有些焦躁了起来。
“夏油学长。”海迎面走来,看到他正在打电话,于是只是简单地问候了一下就准备转身离开。
夏油杰叫住了他:“等一下海,你……你有没有和秀千代联系过?”
“秀千代吗?”不知不觉海也直接称呼她的名字了,“虽然我没有联系过她,但家入学姐有接到她的电话。”
“她说明天就回来了,让我们不用担心。”海平静地说,“五条学长也和她一起。”
夏油杰脸上的表情放松了下来,但的拨号却没停下来过:“他们两个在一起啊,那就不用担心了。”
“只是悟在做什么呢,连电话响了这么久都没时间接吗……”
“谁知道呢。”
在地板上持续的发出响声,直到没电自动关为止才停止。
“说不定是杰他们打来的电话……不让我给他们报个平安吗?”
秀千代的双眼顿时充血变成了蛇目:“这种时候,你还敢想着别人啊?”
她的直接掐住了五条悟的脖子,他仰面看着秀千代的脸,发出了一声极为轻微的叹息。
“阿秀,你为什么要哭?”
秀千代一边慢慢地缩紧掐住五条悟脖子的双一边说:“我真的很想要这样亲掐死你,或者说被你杀掉。”
“因为这样我们都不会忘记彼此了,尤其是在这种状态下死去。”
眼泪一颗一颗从她的眼眶里滚落,滴在五条悟的脸上。比起之前她那些宣言来说,秀千代此刻的话却让五条悟的心脏有了一丝刺痛感。
泪水就是泪水,只是泪腺分泌出来的液体而已,但人总是会给它们赋予额外的情感。五条悟看着秀千代因为快乐而落下的眼泪,会感到同样的愉悦但此刻滴落在他脸上的眼泪,那约等于没有的热度却让他有种被灼伤的错觉。
“……原来你是真的,这么喜欢我啊。”
他沉默了许久之后才开口,然后伸出臂抱紧了秀千代:“对不起。”
到底是在对不起什么,五条悟自己也不知道,秀千代也不想去了解他的抱歉是出于什么样的心境。在身体的联系已经抵达了目前为止可以做到的最高状态之后,她却感觉自己好像还是没能抓住他。
五条悟的心,和她的心还是有一段暂时无法跨越的鸿沟。而她现在只能无能为力地站在这边,近乎徒劳地伸出去触碰。
就在秀千代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准备松开指的时候,五条悟却对着她笑了起来:“阿秀。”
他伸出将放在另一个枕头下的东西摸了出来,递给了秀千代:“这样做的话,你会稍微安心一些吗?”
秀千代看着他摸出来的那个项圈,迟疑着松开接过来。她诧异地盯着五条悟:“你真的……愿意吗?”
“再不快点的话,我可要改主意了。”五条悟别开脸,耳朵有些发红。“这不是你一直想做的事吗?”
于是秀千代不再迟疑,将项圈套在了他的脖子上。随即她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容,眼睛里幽暗的火焰逐渐消散,他所喜欢的那种明媚的光亮再度显现了出来。
“我真的好喜欢你……最喜欢你了……所以你是属于我的,只属于我一个人……”
那深紫色的眼眸里,至始至终只映照出他一个人的脸。
第二天秀千代醒来的时候浑身上下都酸痛不已,她的体力很差,昨晚又折腾了整整一个晚上。因为某种特殊原因,五条悟从开始到结束都一直是被压制的状态。
而秀千代也相当无情无义,在最终体力不支睡过去之后,五条悟还得任劳任怨地把她抱着去浴室洗澡。之后女仆五条悟还得把弄得乱八糟的床单换掉,最后才拖着近乎虚脱的身体陷入睡眠。
所以秀千代一睁眼就看到了五条悟近乎怨念的眼神:“你倒是睡得很好。”
“早安。”秀千代并不理会他的怨气,凑上来交换了个早安吻。“昨晚多谢招待。”
五条悟额角的十字路口蹦了出来:“你还敢说,今天就要回高专了,你倒是看看你干的好事吧。”
秀千代盯着他满身的牙印不以为然:“你不会用反转术式治疗一下吗,又不是很麻烦的问题。”
“闭嘴。”五条悟直接用被子将她头盖住,“没有下次了。”
这也不是你能说了算的事情。
秀千代一边这么想着,一边伸出从被子下抱住他的腰:“悟,我要喘不上来气了……”
在洋馆吃了点简单的早饭之后,秀千代和五条悟返回了咒术高专。从早上起来到现在,五条悟一直觉得身体格外疲惫,腰酸背痛就不说了,还有种奇妙的困倦。
而最让他没有预料到的是,因为没有反锁门的习惯,所以在换衣服的时候夏油杰径直推门而入:“悟,你这两天跑哪里去了?昨天打你电话也……”
夏油杰的“没人接”卡在了嗓子里发不出声,他看到了五条悟上身堪称精彩绝伦的满身牙印。
五条悟近乎自暴自弃地转过来:“你应该敲门的,有什么事吗杰?”
“你……还好吗?”夏油杰小心翼翼地问,顺带压抑住遏制不住的嫉妒之心。“你应该没去什么不该去的地方吧?”
五条悟思考了一下秀千代的洋馆可能就是那个不该去的地方,然后笑容和蔼地对夏油杰说:“闭嘴,再多问一句就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