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出去走走吗?”
竹椅上男人用手帕擦着枪吹掉弹匣中的灰渍,问着蹲在门口数蚂蚁的苏念柒,一缕青丝垂在脸颊处遮挡住部分神情。
这地方哪里也不能去只能看看枝头的小鸟飞舞的蝴蝶还有正在搬家的蚂蚁,估摸着情况晚上又将迎来一场降水。
苏念柒手中的木棍在指尖盘旋转了一圈,面无表情的回应:“我只想回家。
骆弈薄唇紧抿微微挑眉眸光黯然好似猜得到对方只会说这句话。
故意警告说:“这个就别想了,你可是注定要留下来陪我过日子的。”
这话显然触及到苏念柒的痛点,她直接起身捏着手中的木棍走到骆弈面前仰着头绷着手臂稳拿木棍对准男人。
“你最好是早点放我走不然的话”苏念柒又说不出下一句话,她的失踪实在是太离谱怕是到现在也没人查到自己去了哪里最可能想到的是拐卖劫色。
“不然呢?”骆弈松开手中拆卸的枪柄,继续逗人。
见人答不上来他才继续说:“我现在又没绑你两条腿不会走路吗?”
正当苏念柒正迟疑考虑这句话市,骆弈却突然拽着对准自己的木棍,没有准备的苏念柒身体跟随木棍施力方前倾眼看着就要生扑上去,她脑袋里跳出来的第一讯息便是闭上眼。
然而骆弈并不想如此拽着木棍的手松开,他现在可以直接握住对方的手臂,便顺势迫使人绕了半圈令人后背靠着自己。
眼前男人的力度是苏念柒无法想象的,她急忙松开木棍时已经为时已晚,脚步无意识的后退,整个身躯仰着陷入对方的怀抱,发出结实的碰撞声。
她的肩颈抵着男人的胸膛,隔着透薄的布料能感觉到肌肉线条的起搏,心跳血压极速上升,耳根子瞬间通红。
不仅如此,身后的狗男人还附在自己耳边说话:“上次是枪,这是是木棍,我不太喜欢人指着我,懂吗?”
苏念柒双手捏成拳头,长出来的短寸指甲陷入掌肉之中,她正要一拳头往后锤过去,男人就已经预判到她的出击,大大的手掌轻松拿捏。
手腕被捏的生疼,敞开的指尖还在对着空气乱挠,气的她牙痒痒。
她坐在人腿上,双腿被一只脚扣紧,只有身体还在苦苦挣扎,碾磨撞击身后的男人,却毫不抵用。
骆弈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一个指甲刀,把她两只手握在一块儿,开始为她剪指甲。
提醒着:“别动,剪到肉痛的不是我。”
“怎么会有你这种人?”苏念柒又气又委屈,她现在姿势尴尬就算了,还被对方控制住无法动弹。
骆弈没答她的问题,而是耐心的操作,右手剪干净了便开始左手,防止待会儿抓他不成功还误伤自己。
“你还没说不然怎么样,倒想知道你有多大本事。”
苏念柒撅着嘴转动着眼珠子,打着小算盘道:“不然我就让我家黄富贵咬你。”刚说完,苏念柒就随即低头要咬男人的手臂,骆弈反应及时,干脆把她双手反锏到身后,没准备的苏念柒吃痛嗷叫一声。
黄富贵是苏爷爷养的一只金毛犬,算算年龄也算狗中老者了,而且每次见着江觉迟都摇着尾巴当自家人,这丫头还想让黄富贵咬他。
“我看你自己倒是像属狗的。”
“诶你怎么知道黄富贵是狗?”
骆弈眯着眼盯着苏念柒的后脑勺,看不清前面人此时表情,听语气便能听出现在很是嘚瑟。
这丫头真是不放过一点见缝插针的机会。
“我说你像只狗咬人,原来黄富贵是狗啊,有我养的马犬凶吗?要不要带你去见识一下。”说着,骆弈吹了口热气在人脖子上,惹得前面苏念柒警惕性缩起脖子,卖力摇头。
“不不不不用了。”几天前就见识过了,就在骆弈拽着她往那边走的时候,在路上就注意到几条精干猎犬,被牵着绳子正在训练,肌肉强健的四肢且兴奋度极高,跟它们主人一样,都是战斗型角色。
她感觉到身后人没在行动,便急忙问:“好了吧,可以放开我了吗?”手臂都快僵硬了。
可惜骆弈好似没听到她的问话一般,不仅没松手,更是凑到苏念柒发间贪婪的吸嗜,像个瘾君子,眷念着她身上残余的芳香。
没有人知道骆弈此时的想法,那种为爱不得不放手的无助感,那种还没离开就开始泛起的伤痛,已经逐渐迷了他的思绪,瞳孔微微缩小,无法自拔的想要索取更多。
苏念柒是真的被弄疼了才会极力挣扎,她感觉这个人有些不正常,不知道在后面对自己做些什么。
直到从身后传来一句:“椰子香味。”
苏念柒迟疑一分,才听懂了对方话中的意思,脸颊慢慢浮上红晕,是那种羞耻的红润,她好像被撩拨了。
“废话,你自己沐浴露洗发水什么香味,还需要说出来吗?”她就纳了闷了,这有什么不一样的,难道这能满足对方的性幻想不成。
苏念柒冷冷的回应把骆弈拉回现实,才反应自己刚才的失态,随即缓缓松开了手上的力度,得到解救的苏念柒赶紧起身拉开好一段距离。
回头骂了句:“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