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银杏。”
“多大?”
“十六。”
“来这多久了?”
“刚满三个月。”
“为何流落到此地?”
“家中无钱,父亲在赌馆把我输掉了,我就被卖到了这里。”
苏黎微微沉吟:“以后就你专门伺候我了,我会跟柳妈妈打个招呼,你以后就不必去接客了。”
苏黎撑着头,递过去一沓银票,看着床上一脸懵圈的人:“去换身衣服,叫人把酒撤了换上热茶和禾丰楼的糕点,还有把瓷器全都换成琉瓷行的青瓷,那边的床撤了,换成木蓉坊的贵妃榻,软垫要锦绣阁的苏锦,再去瑞金坊买一个鎏金的瑞兽小香炉,要金师傅亲手打的,然后熏香要千觅阁的岐叶,桌椅全部换成青枝行的梨花木。这些银票应该够了,剩下的算是辛苦费,够清楚吗?”
“清楚。”银杏小心的接过银票。
苏黎微微一笑:“身上的熏香顺带也换了吧,我觉得千觅阁的白梨就很适合你。”
银杏离开没多久,柳妈妈就扭动着肥硕的腰肢敲响了房门:“哎呦,我的小祖宗唉,我看银杏那丫头着急忙慌的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儿,生怕她招呼不周,亲自来看看,莫要怠慢了贵客。”
“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让她置办些东西,我瞧着银杏这丫头还不错,就是怕生了些。”
柳妈妈一脸“我懂得”的表情,笑的暧昧:“早说啊,我这样不怕生的姑娘可不少,,要不您看看有没有中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