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清尘瞅了瞅他,眸子一丝异样掠过,转即笑了笑,“北辰来京城有些时日,可有带家眷来?”
“不曾,北辰今年十八,不曾婚配。”孤北辰温雅一笑,眸子着了暖色。
“清尘虚长你两岁,亦不曾婚配,同朝为官,便是同僚,若是以后来吃酒,愿与北辰一道前来。”步清尘今日话有些多,温润有余,圆滑却未见。
孤北辰笑着拱手,两人走了一段路,后分道扬镳。
……
步清尘那日之后,成了酒肆的常客,当然也会偶遇战王爷,还有安王,孤北辰不用说,更是常来,他们也经常一起吃酒,偶然也会诗兴大发,张口就来。
不过,他却一直没有机会和酒肆的主子说上话。
越是这般,步清尘越是要来,更想来。
……
“小黄,过来,不准到他那里去。”木离一上楼,便见萌猫卧在君墨白脚下,火气一下子就冒了上来。
萌猫噌地一下,跃到她怀里:女主忙了许久,终于想起它了。
“离儿,怎么了,火气这么大。”君墨白一副慵懒的模样,很有磁性的声音响起,有些欠扁地好听。
“战王没事少来这里!”木离顿了一下,反应过来,冷冷地说了一句。
君墨白没有计较,抬了抬手,眸子跟着眯了眯,“可本王就想看到离儿。”
“听闻皇上要将步首辅的嫡女许配给战王爷,王爷不该回府准备?”木离眉眼如波,故意冷嘲他。
“比起步首辅的千金,本王更愿意对离儿以身相许。”君墨白有些不正经地调侃。
木离抱着萌猫的手,紧了紧,整颗心都要跳了出来,萌猫有些害怕地缩了缩,主子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不稀罕,以后战王不要再进我酒肆半步!”木离白了他一眼,眸子里炙了火,语气不容半分质疑。
君墨白心口一紧,有些窝火,猛地一个闪身,上前扣住她的腰身,直接封住了她的唇,贪婪地吮着她的柔软。
萌猫吓得一个哆嗦,悄悄跳到地上,躲了起来。
非礼勿视噢,它懂!
“嘤,……”木离被堵的喘不过气来,直接用脚踹了上来,手也舞执起来,简直是拳打脚踢,不过打在君墨白身上,软绵绵,根本就无济于事。
君墨白反手将她扣得更紧,两人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木离急促起来,小脸憋得通红。
君墨白趁机缠上了她的舌尖,想更深一步。
木离一个用力,咬了他,君墨白吃痛松开了唇,手却未放开。
阳光从窗桕撒进来,有些晃眼,光亮也刺痛了木离的心,“若是战王爷再这般侮辱在下,我不介意住到战王府去,愿意由王爷任意蹂躏。”木离说着,嘴上浮着一抹冷笑,带了些许悲凉。
君墨白心颤了颤,手也松动了。
木离趁机闪躲开来,“王爷以后莫要再来了。”
“人人都说凤府的嫡女出生便是贵女,近日更有传言,说得凤女者得天下,你说这凤木离要是死而复生,和战王爷如此亲近,你说仁宗皇帝会不会对你心生嫌隙?”
木离站在不远处轻描淡写,不经意地瞟向他,满眼地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