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戏份加的有点多,总之,她并不想抱!
步锦笙憋的脸色铁青,然而抱她的男人似乎还沉浸这自己情绪里不能自已。
步锦笙尴尬抽了抽嘴角,铆足了劲挣开沈满荆无来由的拥抱。
“那个……男女授受不亲。”
沈满荆被她这一挣反倒挣回了神思,他脸色一沉,又是那副高傲到只会用鼻孔看人的欠揍架势,他嫌弃掸了掸身上的灰尘,冷笑一声:“呵。”
步锦笙实在不想和这样喜怒无常的人浪费时间,她连白眼都懒得给。
如果不出意外,她身处之地的幻境是那女人捏造的,既然破解不了幻境,她能做的也只是默默祈祷:麻烦剧情进展快一点。
或许等剧情进展完了,幻境自然而然就破了。
不用夸她聪明能干,这都是多年经验积攒下来的破解套路王。
果不其然,眼前那女人身体倒下,二人身处之境又是陡然转换。
相比较前两世相爱之人的温馨与悲苦,这次的幻境氛围显然要凄凉许多。
转身回望,此地是间阴暗无光的小木屋,里面的陈设一目了然,只有一席草铺的床褥,一方破败的小木桌,两把小木凳。
依旧是同样一个女人,她畏冷似的窝在草席里,全身缩成了虾米,看上去神智有些浑噩不清,嘴里像是喃喃着一个人的名字。
忽然,木门“咯吱”一声被推开,进门而来的并非是预料之中的刘员外的长子刘衡,恰恰是那刘员外。
他身后的小厮把木质的托盘放在桌上,放置的白绫、剪刀让人一目了然他的意思。
“书香门第岂容外室糟践,你自行了结吧。”
冰冷的话音撂下,那刘员外转身要离去,窝在草席里的女人半爬半跪着抱住他的腿,像是撑起仅有的一缕精神,问:“是他的意思吗?”
刘员外满脸嫌弃,一脚踹开了女人的身体,冰冷轻蔑开口:“是。”
透过一缕光线的房间陡然重归凄冷与昏暗,女人颤颤巍巍的撑起身子,失落与无助交杂的情绪涌上心头。
步锦笙先一步立在沈满荆面前,同她四目相对,反挡住他的视线。
沈满荆蹙眉质疑:“干什么?”
步锦笙道:“画面过于血腥,少儿不宜,照顾一下你多愁善感的小情绪。”
照顾他情绪?
想太多了,她只是做好自己的不要再被揩油的预防工作。
沈满荆没想到这女人会是这样的回答,他一怔,道:“本君多愁善感?”
二人昏暗的光线里对视,木门缝隙的光亮微颤。
沈满荆背负一丝光亮,一双漆黑的眸子沉在阴影之中,看不清神色。
身后利器刺穿肉体的声音一瞬划过,步锦笙摇头感慨的叹息一声:“不出意外,我们应该能走出幻境了。”
沈满荆不置可否,道:“又是猜的?”
步锦笙笑了一下,抬起头,不屑地斜斜睨着他,道:“我有理有据,打不打赌?”
“赌什么?”
“赌……赌……我输了你随便开条件,你输了我随便开条件。”
沈满荆怡然自得挑了挑眉:“好。”
这厢步锦笙正偷乐思考着从沈满荆身上收刮一笔巨款,真他娘操蛋的事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