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那位和樊哙私会的姑娘没有家人在一群男人说这些话,男人们早习惯,架不住吕媭可是吕雉的亲妹子吕雉倒是不知道何时吕媭和樊哙私会了?
“对,嫂子,樊哙自个儿说的,他跟阿媭在一起玩得可高兴了先前他就说过。”卢绾毫不犹豫地把樊哙卖了。
“嫂子,这个私会不是那个意思。”被吕雉一问,卢绾再一补充,樊哙一个激灵回过神才意识到不应该炫耀。
在兄弟们的面前可以炫耀一下在吕雉的面前炫耀,找死的吧。
“那是何意?”吕雉可不由人忽悠,利目扫过樊哙,若是樊哙不能给她一个合理的解释她绝不放过樊哙。
“就前几日阿媭在刘家的时候我们私下出去过几趟我就是带阿媭出去玩卢绾非说我背着他和阿媭私会。”樊哙好不容易在吕媭的面前得了几分好感绝对不能接受突出变故让吕雉对他生了不满,若是如此他能娶到吕媭才怪。
此事吕雉知道。吕雉清楚樊哙和吕媭看对眼两辈子吕雉也在考虑一个问题吕媭为何会喜欢粗犷的樊哙?喜欢的是樊哙的心?
不能否认上辈子两人成亲后樊哙对吕媭的确很好,吕雉那个时候看到樊哙和吕媭好亦觉得欣慰,至少不是每个人都像刘邦一样,可以共患难,却不能共富贵,一旦发迹,便将糟糠之妻抛之脑后,一味只喜欢新宠。
樊哙虽然也有别的女人,但对吕媭一直很好,男人三妻四妾在上辈子的吕雉看来并不是不可饶恕的罪行。
现在想想吕雉亦觉得曾经的她很是可悲,男人和女人之间,是由男人规定了不公平的规则,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要女人看着男人左拥右抱,连置喙的余地都没有,一旦显露出一丁点的妒忌,反而都成了女人的错,是女人不能容人,是女人闹事。
因为吕雉所经历的环境就是这样的不公平,到最后连她们女人都觉得这种不公平是理所当然的,想来,她又何尝不是陷入其中,失了自我。
“嫂子,我喜欢阿媭,你可千万别因为这件事拦着不让我们在一块。”吕雉想到上辈子的事一时失神,沉着没有任何反应的样子,让樊哙着急了,赶紧上前哀求。
“阿媭是家中小妹,自小被人宠着长大,性子难免肆意,她的婚事得她点头,你和卢绾,谁能让她点头再说。”有了吕雉嫁给刘季的事,他们家也不会拿出门当户对的借口阻拦吕媭嫁给谁。
反正上辈子吕公就同意了吕媭嫁给樊哙,其中的原由,道不清楚,这辈子想必也出不了什么意外,但凡只要吕媭点头。
“这个嫂子放心,我们两个要是谁都讨不得承媭的欢心,活该我们成不了亲。”樊哙最是豁达,拍着胸脯保证不管和吕媭的事成不成,都同吕雉和刘季没关系。
卢绾从头到尾都没表现的机会,瞧着樊哙说得绘声绘色,耐不住一拳打在樊哙的肩膀,“你小子何时学得如此会说话?”
“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樊哙的反应很快,连连保证所言皆是发自肺腑。
娶妻的事不能再耽搁,更有一个卢绾在旁边虎视眈眈,无论如何,樊哙要在吕雉和刘季的面前表现好,只有这样将来当真成事,更有人帮忙说好话,多好的事。
“行了行了,赶紧聊别的,这桩事等成了再说,不许到外头胡说八道。”刘季眼看聊的差不多,不好一直在纠结在吕媭的身上。
虽说他们兄弟在一块也没少聊女人,评比哪个女人长得好看,哪个女人凶悍,但是必须得背着人,尤其现在说起的是吕媭,可是吕雉的亲妹子,谁能喜欢自个儿的妹子被人评头论足?
有刘季发话,立刻一群人转换了话题。
刘季和吕雉马上投身厨房,准备酒菜,好酒好肉端上来,一群人就在院子里大口喝酒,大块吃肉,好不欢快。
酒过三旬,几乎每个人都宾至如归,大半夜这才各自散去。
刘肥之前在房里休息,后来醒来了却是李氏帮忙照顾。
外头闹闹腾腾的,李氏也不说把孩子送回刘季和吕雉的房间直接带孩子住下了,刘季喝了不少酒,整个人也是晕晕乎乎的,被吕雉扶回房,一头栽在炕上呼呼大睡,吕雉也不管,给刘季盖好被子,大半夜的竟然出门去了。
有些是绝对不能拖,拖得越久影响越坏,曹氏既然敢到她的面前作死,还敢威胁她,吕雉绝不能让此人活下来。
思来想去,吕雉果断的回到吕家找上吕太公。
吕雉大半夜的竟然孤身一人归家,把一家子上上下下惊得不轻,好在吕雉只让人去寻吕公,吕公看到吕雉时惊道:“何事让你竟然连夜回家?”
“关乎性命的大事。”吕雉并不多言,将事情的严重性告诉吕公,吕公一顿,随后道:“何事?”
吕雉素日在家就是一个极有主见的人,若不是事态严重,断然不会这般告诉吕公。
“有一妇人道刘季将来会成为皇帝,今日闹到家中。”吕雉说出此话,何尝不是在注意吕公的神情变化,上辈子吕雉就好奇是不是吕公也早早看出刘邦有帝王之相,因此才会将她嫁给刘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