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比脑子快,等他从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才发现电话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挂断了。
“”
另一边的喻绯看着突然安静下来的手机,眨巴眨巴眼睛,也觉得很无语。
“喻绯,你可以。”
闻述声清冷的声音传来,丝毫不留给她一丝挽尊的余地。
“先是逼我离婚,然后在闻家亲手烧掉了离婚协议书,现在,”他收回目光,重新阖上眼,“又买通稿?”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喻绯几乎是在对方话音落地的瞬间就无比诚恳的举起了双手,“你这么好,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会舍得跟你离婚之后让你一个人独守空闺呢。”
“”
偷偷看戏的陈渊差点被自己口水呛死。
说得好像她不跟他离婚,声哥就不是独守空闺似的。
陈渊直接把两个人送回了别墅,空荡荡的空间,两个人无聊的四目相对,尬到喻绯的脚丫子直扣地板。
“那个”
喻绯瞧着对方倦意明显的脸,难得老实的像个小学生,“那个,你方便的话要不撤个诉?”
“嗯。”
他似乎困倦到了极点,说话都有点含糊不清。
喻绯:“?”
她似乎发现了什么,眼睛一亮,反应快速的掏出手机,打开录像功能。
年轻的首席执行官坐在环绕式沙发的正中央,长腿随意交叠,姿态散漫慵懒。
雪白的衬衫解开几颗衣扣,前襟松松的敞开,露出一小截漂亮的线条。
喻绯小声骂了句“男狐狸精”。
然后兴致很高的逗他玩儿:“闻述声。”
“嗯。”
“你是猪吗?”
闻述声哼唧两声:“嗯。”
“那小猪闻述声可以撤诉吗?”
闻述声:“嗯。”
确认现在的傻狗只会嗯嗯嗯之后,喻绯笑容扩大,恶劣从心生:“闻述声,这个家里,是不是我做主?”
“嗯。”
“你是不是得什么都听我的?”
他颤了颤纤长好看的眼睫,低声:“嗯。”
太可爱了。
喻绯像是到了什么新玩法,忽然恶劣至极的勾起唇角。
就像是小时候得寸进尺的捣蛋小孩儿。
她居高临下的睨他,唇角笑意愈发张扬。
“闻述声。”
喻绯再次叫他,意料之中的是,他依旧很乖的应了。
于是她盯着闻述声唇角被她早上咬出来的痕迹,眯了眯眼睛:“你想要亲亲吗。”
“嗯”
“那就给你。”
再之后。
喻绯俯下身,照着他唇角的伤,毫不客气的覆下去,雪白的小尖牙恶劣的摩挲对方柔软的唇瓣。
“”满足了。
栖从说
喻绯笑:我和闻述声只是亲亲嘴牵牵手的普通朋友而已。动心?做什么梦呢?
声声可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