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年自从被接回来,基本上易铭轩也没怎么过来看过他,计算下来一个月基本上也来不了一次。
这次竟然过来了。
“估计是为了你早上的事情,你进去好好跟先生认错道歉,知道吗?”
张婶立刻拽住想要下车的易年,仔细叮嘱道。
易年冷着脸甩开张婶的,权当没听到头也不回地往客厅走。
他穿书到现在还是还真没见过那个便宜渣爹。
他也懒得见,现在是要见到了,他也没什么想法,唯一的想法就是想对方赶紧走,省得搞得自己反胃。
更不用说还让他低头认错道歉,那没可能。
易年进了玄关换上拖鞋,穿过客厅就像没看见坐在客厅沙发上的易铭轩一样,直接就打算往二楼走。
易铭轩本来还等着易年进来先找自己说话,结果没想到对方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就往楼上走,脸色一黑,冷声道,“你眼瞎吗?一点规矩都不懂,见到爸爸都不知道过来打声招呼的?”
“哦,不好意思,可能真瞎,没看见你在。”易年扯了扯嘴角。
易铭轩一愣,没想到儿子会跟自己这么说话。
虽然他本来就跟这个儿子相处很少,也就当初他出生的时候抱过几次,再然后……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他还真没见过这孩子。
再见他就是这次把他接回来,见了那么几次。
每一次这孩子都一副沉默寡言、阴郁森森的样子,看着就让人觉得不舒服,很不喜欢,一直阴着脸不说话,又木又冷,让人难以接近也根本不想和他亲近。
要不是妈那边催的厉害,婉婷这么多年也的确也只给他生了个女儿也没打算继续要二胎的心思,他也的确不想把这个儿子接回来。
只是没想到,这孩子倒也不像是他之前以为的那样沉默木讷,古怪阴森,倒是一身反骨的感觉,还敢这么跟他顶撞。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沈秋月就是这么教你的,把你养成了这副德行?”
“你少提她!”易年冷冷道。
他虽然根本没见过这个原身的母亲,但是可能受原身情绪和记忆所影响,易年还是不怎么讨厌这个已经去世的母亲。
虽然他对对方破坏别人家庭这个事情也让他如鲠在喉很不舒服,但到底是这个身体的生母,他也没法过多说什么。
毕竟对方尽管可以说是对不起原配岑婉婷,对不起很多人,却唯独没有对不起这个孩子。
起码在原身的记忆里,母亲这个角色是温暖美好的,给了他满满的爱。
基本上沈秋月得了绝症,不得已只能联系上易家,易年从小到大其实过的还是很简单幸福的。
也是从母亲患病之后,不怎么顾得上照顾他,在医院治疗,他自己一个人在家的时间长了,才慢慢的听到了一些闲言碎语,才知道了自己的身世。
在这之前他被沈秋月保护的很好,沈秋月也自己把他养的很好。
甚至现在易年回想起来都觉得,如果沈秋月没患病,她自己一个人单亲养孩子会和原身过的很幸福。
易年会像普通的家庭小孩一样,最多没有父亲,以为自己父亲早忘,和母亲相依为命的生活,过的简单而快乐。
穿来这么多天,他一直都没真的把自己融入到这个世界这个身体,现在看到易铭轩,听到从他嘴里说出沈秋月这个名字,那股无端的怒火反而让易年开始认真思考起原身的记忆。
总感觉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我哪里说错了?你看看你对我说话的态度,你还知道我是你父亲吗?还有,要不是我今天刚好有时间过来管管你,你是不是就要上天了?你还挺牛的,一个人能打四个!”
易铭轩想到今天早晨易年打的那几个孩子,就气得不行。
一口气打了四个不说,这四个还没一个家庭是好惹的,简单的!
尤其是迟家和孟家,都是他得罪不起的,尤其迟孟两家的生意和他们易家还有所牵扯。
真要是惹急了人家,随便跺跺脚,都够他喝一壶的。
“我真是当初就不应该把你直接塞进这个幼儿园,还想着让你好好学习,好好发展,多跟这些出身优渥的小孩接触,交朋友,一番良苦用心我真是全都喂了狗!”
易铭轩真是越想越气。
他虽然现在公司发展的好,但到底是白起家,比不起在a市那些盘亘多年的名门望族,到底还是根基浅,即便有岳父岳母家在,可和真正的望族一比,还是没法看。
把易年塞进这个幼儿园,到底还是有些私心在,想着让他但凡和哪个出身好的小朋友玩的铁,他也好借和对方家里有了联系有了关系,能慢慢的结识。
有个认识的会,就能有交往,有了交往总会熟识。
可哪里想到这孩子闷葫芦一个不说,这还把人打了,他还结实个屁的人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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