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程程嘻嘻笑,得意地想,下场任务见到自己的牙牙洛丽丝,他们会是什么表情?
三人聊得热闹,分享搜集的资料,都与“灵异任务如何获得灵异武器和护身符”有关,又谈论起吕商岩老邓几人的经历。
时间过得很快,喝着红牛和热腾腾的咖啡,三人用扑克牌决定值班顺序:阮程程第一,大焦第二,小猛第三。
她伸个懒腰,“你们睡吧,明早还得爬山呢。”
明天一早,无论老队员是否回归,三人都会直奔山顶,去夏绿蒂的小屋探访当然,太阳没落山的时候,终点线是进不去的。
大焦洗着扑克牌,“不急,打两把,十二点再说。”
也对,阮程程没再坚持:对灵异任务来说,子夜12点是最危险的时间。
啪嗒,门外传来清晰的敲击声,在深夜中格外清晰。
三人都听到了,新人们也探头探脑。
应该不是隔壁房间的新人们:老队员离开之前友情提示,日落之后不许离开房屋,二十多名新人哆哆嗦嗦应了,看那架势,让他们出来也不出来。
自己人回来了?为什么不出声?
三人谁也没说话,放下牌,互相打个手势,大焦走向木门,小猛跟着接应,阮程程溜到窗边,拔出匕首。
门外没动静,大焦趴在门缝张望,阮程程从贴着透明胶带的窗洞中望出去:外面空荡荡,半条人影也没有。
南瓜人?女巫?
她胡思乱想,另两人很沉得住气,回到房屋中间:“见怪不怪,别搭理他们。”
于是继续打牌,几分钟后,木门恶作剧似的又响了,噼啪噼啪,连续三声。
大焦再次走到门口,又去窗洞看了看,摇摇头,示意没人:“想把咱们引出去,偏不出去。”
他带头,从仓库取出胶带和毛巾、报纸衣裳垫子,叫来新人帮忙,把门缝堵得严严实实。小猛和阮程程负责两扇窗户,连贴带缠,弄得结实极了。
几人再搬来桌椅堵住大门,窗洞也用废弃柜子挡住,破旧木屋成了一座小小堡垒。
“这算啥?这刚哪儿到哪儿?”小猛把事先抱进来的树枝分给众人,准备做火把:“习惯习惯就好了。”
噼里啪啦的声音像雨点,像冰雹,越来越大越来越密,从四面八方席卷而至,把几座木屋包裹在里面。
外面篝火没灭,不是雨水冰雹,是什么飞着的东西?阮程程跳到柜顶,用匕首撬开一线缝隙,就着火光看到像燕子似的黑东西一闪就过去了。
“这边!”她压低声音,用力招手。
大焦挤过来,眯着眼睛看了一会,“是蝙蝠!”
没错,秃男人说过,女巫能指挥动物,其中就有蝙蝠!
既然不是鬼,她就安心多了,守在窗边:“应该进不来,你们该睡睡吧,新人留两个陪我。”
没别的办法,干耗着只会浪费精力。
大焦把四个新人分成两班,和小猛商量,决定等到12点。
接下来的时间,是在讲鬼段子中度过的。
小猛满肚子鬼故事,其实都是别人的灵异任务,绘声绘色讲出来,别说新人,阮程程也有点缩脖子。
快12点了,蝙蝠们像追随光明的萤火虫,义无反顾地俯冲下来,一头撞在木屋上。
阮程程想,幸好有现成的屋子又想,钟寒山和队长他们有地方躲避吗?
突然之间,隔壁传来惨叫:“进来了,进来了!”
是新人们。
他们胆子小,到得晚,干活没人组织,推三阻四的,木屋也破破烂烂。大门算堵上了,窗户修得不坚固,在蝙蝠持之以恒的攻击下终于撑不住了。
有人惨叫“啊,啊!”有人用力驱赶“出去,出去!”还有人喊“别出去,别出去!”
随后是砰地一声。
大焦和小猛毫无反应,各自守住门窗,新人们缩在一起,脸都白了。
阮程程咬咬牙,凑到窗缝:新人们所在的木屋门不知怎么开了,两个人没头苍蝇似的冲出来,胡乱挥着衣裳和火把,很快后悔了。
他们往回冲,打算回到同伴中去,可木门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铺天盖地的蝙蝠把他们一股脑包裹住。他们想喊,嘴巴被蝙蝠塞住,双脚也飘飘忽忽离开地面蝙蝠像鸟儿一样把他俩抬起来了。
仅仅一瞬间,两个可怜的人就被蝙蝠连驱赶带抬,离开火光照得到的地方,什么也瞧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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预收,城市沦陷33天
2019年7月,成群结队的人们死去,又在24小时之内睁开眼睛,成为食人血肉的丧尸。
末日悄无声息地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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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困家中的女主睡到自然醒,不看不听不出门,假装一墙之隔的丧尸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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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天,一个陌生男人越过层层叠叠的丧尸,仿佛一条独木舟驶近大海深处的孤岛
高大帅气的男人伸出手:跟我走,我护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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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重活一世,又在那个院落,见到心爱女孩
一眼万年,再难相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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