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乔被松开的那刻,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上了岸趴在他怀里大口的喘息着,手握拳用力锤了下他。
“你有病是不是?”
她说话都发疼。
还尝到了点点的血腥味。
唇都咬破了。
宋时霈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眸光深谙,刚刚就一直很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忍着。
见到她穿着别的男人睡衣,走进他家里。
他心里的芥蒂被一点点放大,无法忍耐,只想狠狠的惩罚下她。
他不说话,骨节分明的手一颗颗解开她睡衣纽扣,露出黑色性感的内衣,女人白皙姣好的身材呈现在他面前,他目不斜视,两手开始扒拉她裤子。
顾南乔急了,抓住裤子:“我没兴趣跟你玩门咚啊!”
好歹找张床啊。
她不想第一次在门口了事。
宋时霈眯了眯眸子:“脱了。”
他就是不允许她穿别的男人睡衣走进他的领地里。
以下重复,十二点半更新!!
十二点半更新!
霍清廷笑的不怀好意,“行,那我也不拦着你,你过去吧。”
他推着他后背让他走。
小白有点摸不着脑袋,神神秘秘搞什么呢?
他很自然的走到驾驶位的车门,准备要敲车门的,结果就隐约看到里面有人在动来动去,好像在挣扎。
光线昏暗,看不太清楚。
但他脑袋里却联想到了一出杀人案件。
很多在开车的司机都是被人出其不备勒住脖子,活活断气的。
莫非,顾南乔这个女人太过生气,一下子疯了谋杀他主子?!
顾南乔和宋时霈两人正激烈拥吻着,突然就感觉一束强光照进来,亮的刺眼,照得宋时霈的眼镜框都在反光。
顾南乔正偷偷揩油的手,只能从宋时霈的胸口收了回来。
不爽的舔了舔湿润的唇瓣。
“哪个傻逼?”
那束灯光还在晃来晃去。
她定睛一看,才发现是小白那个智障,举着手机开了手电筒,站在车前一直对着她晃。另一只手指着她不知道嘴巴扒拉说什么。
她唇角微抽:“他在干嘛啊?”
宋时霈嗓音微哑,慢条斯理的扣上全被打开的扣子,“抓色狼。”
她瞪了他眼:“你专门练个大胸,还不给摸啊?”
宋时霈从她语气听出理直气壮的口吻,难得语塞,表情有点难以形容,他持之以恒锻炼一副好身材。
被她说成大胸?
顾南乔开了车窗,就听到小白在外面喊:“你在对我家主子干什么?你这个危险人物赶紧下车,我来开车!”
他手电筒一打,隐约看到他们纠缠在一起。
他估计多半是打架了。
他主子一向风度翩翩,不可能打女人,所以肯定被这个女人欺负了!
顾南乔眉眼桀骜不驯,笑的痞气冲天:“你来开车?怎么?你想和宋时霈捡肥皂?”
小白懵了懵:“什么捡肥皂?”
宋时霈:“”
顾南乔乐呵的笑了。
名字倒没取错,还真是个小白痴。
她朝他招了招手,“你过来。”
小白总觉得她不怀好意,见宋时霈没出声,他迟疑的走到副驾驶位,听到女人说:“手摊开,我给你点东西。”
他犹豫着,抬起手掌,掌心摊开。
掌心多了一百块钱,他困惑:“你给我钱干嘛?”
顾南乔笑的狡黠:“你这么忠心护主,现在轮到你表现的机会了,你主子现在急缺一样东西,你帮不帮他买?”
小白:“缺什么啊?我现在去买!”
顾南乔:“套套。”
小白脸龟裂了:“”
跟来看好戏的霍清廷没忍住噗呲一下,捧腹大笑。
宋时霈看着面前就跟演小品似的,唇角也跟着翘了起来,无可奈何又宠溺的摇了下头。
嬉闹过后,小白老老实实的去另一辆车当司机,和宋时霈的宾利兵分两路。夜已深,众人这几天为了寻找顾南乔都花费不少精力。
这回人回来了,他们也终于能安心睡个好觉。
宋时霈载着顾南乔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刚进屋,顾南乔正准备弯腰换鞋,整个人就猝不及防被人抵在了门板上,男人的吻粗狂又急切,犹如狂风暴雨般。
带着惩罚性的。
顾南乔呜咽声都被吞噬了,她在他怀里挣扎着。
换来的是他更深的惩戒。
“呜呜”她不满,唇瓣疼极了,支离破碎的嗓音:“你疯疯了啊?”
刚刚不是都哄好了吗?怎么进屋就化身为狼了?
男人阳刚清冽的荷尔蒙气息紧紧包围着她,她的小幅度挣扎变成了擦枪惹火的征兆,等她意识到时就忙不动了。
这正合了男人心意。
他吻到她几乎窒息,头晕目眩才将她松开。
顾南乔被松开的那刻,就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木,上了岸趴在他怀里大口的喘息着,手握拳用力锤了下他。
“你有病是不是?”
她说话都发疼。
还尝到了点点的血腥味。
唇都咬破了。
宋时霈粗粝的指腹摩挲着她红肿的唇瓣,眸光深谙,刚刚就一直很想这么做了,只是一直忍着。
见到她穿着别的男人睡衣,走进他家里。
他心里的芥蒂被一点点放大,无法忍耐,只想狠狠的惩罚下她。
他不说话,骨节分明的手一颗颗解开她睡衣纽扣,露出黑色性感的内衣,女人白皙姣好的身材呈现在他面前,他目不斜视,两手开始扒拉她裤子。
顾南乔急了,抓住裤子:“我没兴趣跟你玩门咚啊!”
好歹找张床啊。
她不想第一次在门口了事。
宋时霈眯了眯眸子:“脱了。”
他就是不允许她穿别的男人睡衣走进他的领地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