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谁?
邢酒从愣怔中回神的时候,时浅已经带着那个神秘男子转身离开了。
“浅姐!你去哪儿啊!”
“浅姐!这才喝一杯呢!”
女孩根本没有理会那群人。
她走在前面,男孩跟在后面,都是黑衣服,完美身高差,那样的般配。
“那谁啊?”
邢酒愣愣地问身边陌生的女孩。
怎么他刚心动,就出现竞争者了?
还是说,那个女孩跟他一样,是个处处扶贫的慈善家?
“盛世集团新任执行长,时浅的贴身保镖,景沉。”
蓝紫色头发的女孩面无表情的回复。
她精修过的眉头拧了拧。
时浅和景沉的关系,怎么没按照诗姐想的那样发展?
什么!?
那个人就是景沉!?
邢酒明明没有喝酒,此时却像酒醒了一样,黑眸微微睁大,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
零度酒吧的二楼是酒吧包厢,一间按千元一小时记时,加上昂贵的酒水,一夜消费至少上万。
能上二楼的,兜里都鼓鼓的。
不过,时浅的目的地并不在214包间,也不在其他的包房。
“等会儿有个叫邢酒的骚包来找你……”
她正打着电话,声音懒懒,像是困了。
两个黑西装的男人一前一后,跟在她身后,就像从前一样,仿佛什么都不曾改变。
紫色神秘的灯光照射着整条走廊,一不小心,就会让人坠入一个危险诡谲却又流连忘返的的新世界。
隔音的门挡住了大部分的热闹,但是偶有进进出出的人,身上带着暧昧的风,还是会将包房里污染空气的噪音吹出。
走廊越往深处走,包间价格越高,人也越少,也越安静。
就像通往地狱的路。
带着短跟的鞋,一步一步,敲打着光滑的黑色大理石地面。
景沉默默跟在女孩身后,凝视着她的背影。
他嘴角挂着浅弧,眸色浮沉,带着浅浅的光晕,就像挡在朗月前的软云,朦胧勾人。
骚包?看来也是个不重要的人。
时浅突然顿住了脚步,猝不及防地转过了身。
她歪了歪头,头发柔柔地垂在肩头,目光熠熠地盯着他,忽而唇畔一扬,染上冬夜般的凉意。
“累了,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