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对吗？古掌柜。”

古掌柜脸色铁青，想到自己精心谋划却功亏一篑，满脸愤怒的瞪着云守珠的小脸，“都是你这个祸害，要不是因为你，我完美的计划怎么会落空！

你不是喜欢在脸上刻字吗？今天我也要在你的脸上写几个字！”

古掌柜的脸在火光中逐渐扭曲变形，他突然转头恶狠狠地怒视云守珠，恨不得马上就杀了她。但是人在矮墙下，现在还不可以杀了云守珠。

寂静的夜里突然响起古掌柜压抑又得意的笑声，“没关系……”

古掌柜撩起眼皮露出腥红泛黄的眼珠子，声音冰冷的就像炎热夏天突然摸到藏在杂草丛里面的毒蛇，“让人难受的办法我有的是。”

盯着云守珠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道：“有句话说得很好，爱屋及乌而对我来说就是恨屋及乌，你的两个小丫鬟最好的去处就是送去最最低价的小酒馆，不消两天就会被人折磨死！不过，谁让她们有你这样的主子。这就是她们的命！”

“古掌柜一切都是由我而起，和丫鬟没有关系，还请您放了我的两个丫鬟。”云守珠试着和古掌柜讲道理。

“现在知道怕了吧？这是不可能！带下去！”

古掌柜扭头似笑非笑地看着春杏，春杏挣扎着想躲开古掌柜的魔掌，“或者，我再给你一个选择，把你两个丫鬟送去小酒馆或者送去水牢，你知道什么是水牢吗？

这几天天天下雨，水牢里的水是跟着江水起落。

啧！真是倒霉催的，现在是水位最高的时候，不过不要担心，我会交代一下，放点水。

这样至少可以在里面享受四次被水淹没的恐惧，直到明天太阳升起，最后一次拉开水闸让汹涌的江水一涌而进，你看怎么样？”

“等一下，等一下，古掌柜，我们来做笔交易怎么样？”云守珠急喊到。

“真是天真的大姑娘！你现在有什么资格和我谈交易？你已是砧板上的鱼了！”古掌柜踱步到云守珠面前，盯着她看，之前真是小看了这云守珠没想到凭她一举之力竟然破了他谋划了十几年的好事。

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还不是落在了他的手里。

“有没有资格您心里有数？”云守珠笃定道。

陷害伯父一家，骗广陵春的配方，烧酒坊，古掌柜有什么事做不出来。像他这种黑心烂肺的人却在这里和她耍嘴皮子耍了半天都没有杀了自己。

只能说明他背后的人不许他杀了自己。

“我不杀你，你就以为自己有资格和我谈条件？你平常的聪明劲都去哪里了？喂了狗肚子了吗？”古掌柜说完之后哈哈大笑，边笑还看看其它人，其它几人也跟着哈哈大笑起来。

“把这个丫头和前面抓到的一并丢到水牢里面，记得按我说的，先放几次水，这……”

“大人尽管放心，一准按您说的办得妥妥当当的！”抓着春杏的两人看春杏挣扎的厉害，一掌劈下去。

眼睁睁看着春杏被人劈昏毫无意识拖走，自己却没有办法，云守珠忍不住闭眼，深吸一口气，缓缓地睁眼开口道：“古掌柜，我父亲呢？你真的杀了我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