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守珠好不容易退下去的脸又立马红起来,“春杏,别没大没小的胡说八道!”
这话说的鬼都不信!
为了缓解尴尬,也为了一解多日的疑惑,云守珠开口道:“大人,之前您一直不肯告诉我,我大伯父到底所犯何罪?为何您如此讳莫如深?”
“好好的官道不走,为何要走这荒郊野岭的羊肠小道?”上官桀不答反问道。
云守珠看了一眼春杏,春杏领会立即开始绘声绘色的描述事情的情由及过程。
上官桀看了一眼低头摆弄柴火的石头,朝云守珠道。
“一万五千金!”
“什么?”
云守珠与春杏同时问道。
“一万五千金我护你周全!”上官桀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云守珠眨巴了几下眼睛才明白他的意思,心里大大的松了一口气也不知道为什么,许是庆幸自己没有自作多情。
只有春杏心里忿忿不平,这都是什么人啊!白瞎自己的一片苦心真是人不可貌相,谁能想到看起来高在云端的上官大人竟然满心满眼都是金子啊!
“大人真是让人大开眼界!”
春杏气冲如斗牛,说出口的话也刺耳。
“春杏,你怎么如此无礼!大人,望您大人有大量,春杏她是有口无心的!”
“无妨!”
上官桀直视云守珠仿佛在等云守珠的答复。
云守珠默了默,“若上官大人能护小女一家渡过难关别说一万五千金就是翻一番,三万金也不在话下不知大人意下如何?”
“大人真是打得一手好算盘,鱼与熊掌竟想兼得!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这个本事!”石头漫不经心的拨弄着柴火。
“这就不劳兄台操心了!”上官桀无谓道。
“云姑娘接下来作何打算?”
怎么打算,云守珠还真没有认真想过,悬在头顶的刀随时可能落下,可自己却毫无头绪,“那大人现在是不是可以接着刚才的话题,告诉我,大伯父到底所犯何罪?要受非人折磨而死?”
上官桀把金刀往边靠,好以整暇道:“告诉你也无妨,你可有听过白莲教吗?”
白莲教,又是白莲教。简直就是阴魂不散。
“如雷贯耳……”
“有人告发你大伯父说他狼子野心勾结白莲教意图对陛下不轨!”
“血口喷人!这是诬蔑!怎么可以单凭几句不着边际的瞎话就把人投进大狱?”
“事关谋逆,怎么会是不着边际的瞎话,有书信为证!何况你大伯父自家都认了与白莲教有关联!”
什么白莲教不过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若是自己没有在大伯父死前见过面,也许就信了他的鬼话,大伯父肯定是知道了些什么事才会被人构陷。
“那是屈打成招怎可作数!难道这天下没有可以说理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