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打开。
费奥多尔就看到一身樱粉色和服的女人,一室冰冷的奢华都被她衬得多了几分温馨。
内心突产生想触碰那份温暖的悸动。
随心而动伸出了手。
猫屋敷晴把手搭上去。可能是贫血体温有点低,触手冰冰凉凉的更像是吸血鬼了。
鬼么,都不是好东西。
她的手果然很暖。
不过,总感觉还是缺了点什么。
什么呢?
侧头看着她的脸,最后落在平直的嘴角,费奥多尔知道少了什么,“笑。”
当时她笑得很暖。
这股熟悉的理所当然的大爷语气让猫屋敷晴想捶他。
脸蛋长的真好看,又是个柔弱病美人,好想把他打哭。
他哭起来一定更好看。
太宰是她自己攀上去的,弯腰低头讨好理所应当。至于绑架犯,“女人每个月总有几天不开心,我现在不开心。”
拒绝卖笑。
有些事可以顺从,让自己的处境能轻松舒适一点。但也不能一味的妥协低头,那会彻底的失去掌控权只能被摆弄。
———太宰治
被拒绝。
费奥多尔自己笑笑,也没有不开心。殊不知自己这幅样子落在猫屋敷晴眼里,就是好一朵盛世白莲,更加想弄哭他了。
委委屈屈的道,“哦。”
强迫女士太没有格调了。
不过他也是男人,骨子里或多或少也有男人的劣根性。
越不愿意越想看。
就像通关游戏关卡,在心里涌现出一股单纯的征服感。
突然有点点理解太宰的想法了,怪不得留在身边三年都没有扔掉。
有趣。
费奥多尔歪着脑袋露出柔柔美美的笑容,嘴巴里仿佛含着糖甜甜的,说出来的话却不甜,“你会想对我笑的。”
——我也会弄哭你的。
两人各怀心思走到餐厅。
这艘船不单是货运船,也有供有钱人吃喝玩乐的场所。有时候也会借着招待名流富豪,在私底下进行黑色交易,提供某些不合法的游戏。
他们过去的时候餐厅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这里是权利的游戏场,以男人居多。大多数女人都是依附品,仿佛争奇斗艳的花园,各有各的特色,共同点就是都很漂亮。
当然。
财富不分男女,花瓶也不分男女。少数几个女性身边也跟着漂亮的小鲜肉。
依附品的男女很好判断,在气质上就刻意压低了一等。费奥多尔扶着猫屋敷晴出场,无形中也抬高了她的身份。他们这个组合落在外面人,特别像是快乐富婆带着小白脸。
费奥多尔察觉了,但不在意。
甚至还乐见其成。
粗粗扫了一眼,场中至少有两三个男女都曾在电视上见过。
猫屋敷晴在其中一人身上定格。
费奥多尔敏锐的察觉到这点,语气酸酸的问道,“haru难道喜欢那种类型的?”他还不满的微微嘟着嘴巴,仿佛喜欢的女孩看别的男人在吃醋。
这演技不比太宰差了。
喜欢她?
换个普通人她对马甲的这张脸可是很自信的。魔人对她一见钟情...她还是非常的有逼数的。付出都是为了索取更大的回报,一旦她的利用价值扎干净了,等待她的命运只有弃之敝屣。
她同样也在利用这个空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