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域也就吃了一个哑巴亏。
如果他不这么做,不管是天域还是各大门派势力都一窝蜂的找他,这就麻烦了,烦都能烦死他。
“别啊大师,我求你了!你一个我们天域都要乱套了,何况你还有一个强大的后援团,我们天域输了还不行吗!我们不追究,我找云家的麻烦了!”
“只求求大师能够开开恩,放过我们天域吧,我们再也不敢了!”
季轲如同一条死狗一般,蜷缩在符阵的一个角落。
他的状态似乎比另一个要好很多,杨公百寿挣扎的头破血流,不甘心,他真的不甘心。
想想他们天域的高贵,竟然败给了一个毛头小子?
他可是中院至尊荣耀的裁决师啊,怎么说上下都得给他面子,仙域也要看几分情面吧,为何要被一个毛头小子给玩弄于股掌之间?
为什么?!
“就是你们天域人欺软怕硬?明明是你们云家在天域的族长那口子不对,非要和我小师弟比个高低!”
“没比过就开始耍赖,这就是你们的做派?让不让人恶心?”
张舜开口说话了,低哑的声音,透露着一座冰山的气质。
让人毛骨悚然的感觉,这种强大的气息是云尚灌输给他的,但之前云尚的这种气息被系统给掩盖了,所以大家都看不出来。
可张舜必须是携带这种气息的,否则怎么让人信服云尚和云家的背后有一个强大的门派,而这个门派可以做到毁灭任何一族,甚至是一域。
“是是是,您说得对,我们没有资格和您对抗,何况您背后还有一个至尊师父!”
“不知老朽可有机会得知师父的大名?”季轲说道。
这样神圣的存在,应该会在整个大陆留有一芳名吧。
不然这也不合乎情理对吧。
张舜系统中没有被输入这个,回头看了一眼云尚,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这是在求助啊!
“关你屁事!我师父岂能容你知道?你先干掉我?干掉我,再干掉我师哥我就告诉你!”
“欠儿欠儿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一个囚徒!”
云尚尖酸刻薄的话语确实让高高在上的天域人听着心里难受,但是却做不出任何一点反抗的动作。
他们没实力啊,真的没这个实力。
太难了!
只能把牙咬碎了咽进肚子里。
“是是是,云大师说得对,我们没有资格,没资格!”
季轲拉下了脸,他活了几百年了,从来没有像今天如此屈辱过。
甚至是一个年长一点的都可以,怎么让他下跪认错的确实一代小屁孩?
不过他有资格做选择吗?
没有。
“嗯?他手上的伤口…”
这时,一旁养伤的云天学突然变得激动起来,挣脱了八义阳的拥护站了起来,指着季轲手腕处的一条疤痕。
这疤痕他太熟悉了,很像他的匕首划的,他永远忘不掉十年前的那个黑雨交加的夜晚。
那是云家最惨痛的一天,全家上上下下几百口人,全都被追杀,云家血流成河。
而过后他们根本不知道那是谁干的,残卷就这样被撕扯下去了一半,因为另一半他拼命的守护,还和蒙面人来了一个正面的冲突。
在他手臂上留下了一条长疤,而另一半星师残卷也被他偷偷藏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