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夜念白立刻跳下椅子,跑到老夫人边,“哇!”的一声嚎啕大哭,哭得惊天地泣鬼神,还语出惊人:“太奶奶,爸爸就是嫉妒我有爱情,他没有!”
夜老夫人立刻将小家伙护在怀里,朝漠银河瞪过去:“你跟孩子计较什么,不就是一个称呼吗?他懂什么?怎么着,宝宝就是你的专属称呼,你爷爷还叫我宝宝呢,难不成以后你爷爷也不能这么叫我了?”
夜老爷子朝自家媳妇望过去。
端着酒杯忘记了喝。
他什么时候,叫过宝宝这个称呼?
夜老夫人眼神里立刻挥出40米大刀,简直就是送命题:“难道不是?”
“当然是,宝宝,我都叫了你几十年。”夜老爷子说完,耳根竟然红了。
夜老夫人底气更足。
“哼,听到了吧?谁还不是个宝宝!”
漠银河深不见底的眼眸闪过一抹不易窥探的伤痛,没有再说话,不好顶撞二老,继续埋头吃饭,只是挺拔的背影,略孤寂。
司明镜向来心思敏锐,只觉得这男人,埋头吃饭的样子,从灵魂里透出孤寂。
看来宝宝两个字,勾起了他的情殇?
他肯定很爱小白的妈妈。
司明镜笃定。
她把小家伙拉到怀里:“小白,其实我不喜欢宝宝这个称呼,不是独一无二的,我都不想要。”
夜念白貌似听进去了,立刻改口:“知道了,镜镜,以后这个称呼只有小爷能叫!”
司明镜:“……”
夜深一直在嚼海蟹腿,吐字不清地转移话题:“对了,司小姐,我哥的病你打算从什么时候开始治?有什么治疗方案?你放心,甭管是什么药材,我都能弄得到,你尽管用最好的药材给我哥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