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倒是一了百了,轮到我少主手里,那可是能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切”阮轻艾甩甩手,“老娘我就偏不信邪。让他闹腾去,老娘要出门去了。”
阮轻艾刚到铁匠铺,何从匆匆跑来喊话,“大人。”
“嗯?什么事儿?”
何从焦急万分,“您那五米六的床,被拆了。”
阮轻艾懵了三秒,回头嘟囔,“是落痕公子干的?”
“嗯。”
“呃……意思是,我以后只能睡书房了咯?”阮轻艾挠挠鸡窝头。
“大人把您书房的床也拆了。”
阮轻艾眼珠子骨溜溜的转,“那我睡耳房?简分的床总没拆吧?”
“也拆了。”
“……”
阮轻艾终于没话说了,她放下铜管,深呼几口气,“下人的床总有一两个吧?”
“不,全拆了。”
阮轻艾脚跟一软,差点摔下地儿,“他这是让我站着睡呢?还是想让我睡地板?”
青城抱着剑柄笑道,“我早就劝过大人您,早点去哄哄他,不然我家少主要把你的苑子都封掉。让你连屋子都没的进。”
“我了个亲娘诶!”阮轻艾把铜管一放,着急叮嘱道,“铜管太薄也不行,得加厚度,直径太小,再粗两指节。重铸,有事稍信过来,我得回去了。”
“是大人。”
阮轻艾提起裙摆匆匆回府,小脸扭曲得不行,感觉随时都能哭出来的样子。
她急急忙忙走去东苑门口,看见青国就站在苑外张望,“哎哟我的姑奶奶,你怎么才来?你要是再不来……”
阮轻艾绷紧皮,“我要是再不来的话,他他他,他还想怎么着?”
“火把都准备好了,您说我家少主还能怎么着?”
“……”阮轻艾手乱挥,“简分快扶着我,我腿软。”
简分跟着急哭了,“大人,等会儿进去后,态度好一点。”
“我知道我知道,不就是认个错的是嘛,我认,我认还不行嘛!”
进了苑子这才发现,整个苑子空无一人,那些侍卫都不知道躲哪里去了,估摸这屋子里,,谁也不敢顶着暴风雨上去送死。
可怜她这个可怜无助的小女人,一个人孤苦无依的把自己送入狼口。
房门没有关上,阮轻艾都不敢踏入屋内,只是悄咪咪的探头张望,“落痕兄?落痕公子?在否?”
没有声音。
会不会不在啊?
有可能是出去偷东西去了,可能不在吧?
阮轻艾松了一口气,“不在的话我改时再来?”
“去哪儿?”屋里突然冒出一道冰冷的质问声。
“啊,落痕大爷您在屋子里啊,刚才怎么都不回答?”
作哦!
这作精病!
“进来。”
光听这声音就知道他气得不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