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刚进屋就满满的杀气。
阮轻艾苦着脸呼哧,“我从来没说我有什么能耐啊!我只是不小心被城民爱戴了一丢丢而已!哎,你干嘛?你干嘛?”
落痕走到阮轻艾身边,一把拽起她的手腕就往外拖。
“哎哟喂,祖宗爷,我没穿衣服呢!”
都是轻薄的单衣亵裤,而且还是七分短裤,睡在软软被窝里,舒舒服服,可这模样被扯到屋外就不是那么一回事儿了。
阮轻艾被落痕一把拖去屋外,他直接把她往雪地里一丢。
噗
阮轻艾吃了一大口雪泥,“咳咳咳你这人真的是!粗鲁野蛮加没人性!”
“我让你调查窃贼,你竟然给我拖拖拉拉到现在?”
“哎哟哎哟,冻死我了,简分,简分斗篷!”
简分急忙跑过来,展开斗篷往她身上一套,抱着她一起打哆嗦。
小脚丫子还没穿鞋,光秃秃的,特可怜。
落痕盯着那脚丫子,微微充楞了一下。
青国青城见了忙道。“少主,让大人回屋穿件衣服再说吧。”
被两个侍卫这么一说,他原本是想叫阮轻艾回房的,可硬生生改了主意。心硬到底。
落痕哼道,“既然知道惜命,为何还要这般拖拖拉拉?她自己偌不上进,谁也帮不了她。阮轻艾你给我听着,我只给你两天时间,先把窃贼给我找出来。我再给你一个月的时间,把勾结狼王的奸细给我找出来。听见了没有?”
阮轻艾狠狠打了个鼻涕,“阿嚏知道了知道了阿嚏你是大爷,阿嚏都听你的阿嚏”
见她喷嚏打得狠了,落痕竟然耳朵都红了起来,表情微微扭曲着,甩手离去。
阮轻艾被抱着进屋,简分不停给她戳脚丫子,阮轻艾哭着呼哧,“简分你看看我,我被欺负的好惨。”
简分心疼应,“我可怜的大人,简分疼,简分给你揉。”
“这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可问题是,这屋檐是我的屋檐,他们在我屋檐下还逼着我的低头,像话吗?我才是妻主呀!我才是妻主!”
简分哄着说话,“这人家有皇上撑腰,咱们算什么?忍忍吧,大人,听话,忍忍哈。简分给你捂脚。”
落痕回到东苑后,脾气还没消下来,来来回回有些毛躁。
俩兄弟看得奇怪。
他们家少主子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毛躁了?这不像他啊!
话说回来,刚才他对城主大人乱发脾气,也不太像平日里的他。
等了许久,落痕终于安静了下来,不过,他站在窗前望着窗外一动不动,不知道是在反省着什么,他一整夜都没睡,竟然在窗口站了一宿?
隔日一早,鸡声鸣啼,落痕唤道,“青城青国。”
“少主有何吩咐?”
“她可有感冒?”落痕尴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