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书人住了口,笑眯眯给诸位客人赔罪,&ldqu;看来今日是说不得这一段了,给诸位说个别的笑趣。&rdqu;
季先生放下酒杯,自二楼传来声响,沙哑不已,&ldqu;为何说不得?&rdqu;
说书人道,&ldqu;这一段,须得……这个时候才可道出。&rdqu;他将扇面上&ldqu;八十五年&rdqu;亮给众人看。
&ldqu;哈哈哈哈哈哈哈……&rdqu;客人们被他逗乐了,&ldqu;八十五年,我等都要埋进土里见菩萨阎罗去了,那还听得见你说这一段?&rdqu;
说书人合上扇子移开话题道,&ldqu;不知诸位可知道几十年前那位临安郡公?&rdqu;
有人来了精神,&ldqu;自然是听闻过,这如今是他儿子做了伯虑的城主,想来他入土也有十来年了。&rdqu;
下面人堆里议论纷纷,说起了他临死之时不肯合眼,让人去离耳掘坟,不知掘何人的坟,硬是要等到那人的尸骨和他一同下葬,他才肯撒手而去。
&ldqu;我听那郡公府的亲戚说,从离耳带回的那具尸骨,是个男子的尸骨,骨间发黑,一看便是服毒而死,毒入骨骸。&rdqu;
&ldqu;这般说,那故去的郡公百里祂竟是这样的人?!&rdqu;
……
就在众人议论之时,外面的雨下得愈发紧了,说书人盯着窗子外撑伞匆匆走过的那个老年妇人,直到她消失在视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