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为何不直接将这些恶奴杀了?然后再去除掉恶首?”嬴壮疑惑不解道。
小三儿摇了摇头,眺望着恶奴消失的方向,手按乌剑柄:
“不,我想看下这些人会有什么的反应,希望如我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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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奴忍着剧痛疯狂奔跑半个时辰才回到连花山下,跑进一处左右有十多间石屋围着的大宅之中。
大宅绿树成荫,亭台楼阁,鸟语花香,正堂内,坐着一个白发老者,喝着茶看着书简。
“老爷,老爷,不得了哇,不得了哇……”
恶奴人未到声先到了!
“胡闹,大呼小叫成何体统?吓?来人,掌嘴……”
白发老者一拍案几,本来在看着今年的收成,收成是少了,但是奴隶就多了很多。心情非常的好,都是这个奴仆鬼叫搞乱了美好的心情。
左右站着两个健壮的仆人,听到老爷吩咐马上抓住前来的人,噼噼啪啪打几了巴掌,打的他嘴角鲜血直冒。
白发老者瞪了他一眼:“知道错了吗?说吧,有什么事?”
恶奴吐了一口血沫,张开口急速道:“老爷,孟少爷他出事了,你赶紧去救他吧,如果去迟了,他可能命都没有了哇……”
白发老者霍然站起身来,手上的竹简都掉在地上。上前抓住奴仆急忙问:
“你说什么啊?发生了什么事?少爷他在哪里?怎么会出危险?”
“是鲁氏儿子回来了,他带着一帮士兵,在晒麦场上,少爷手臂都中了一箭,现在生死未知哇……”
孟村正不由得泼然大怒,老眼冒出火花:
“擂鼓集合家族卫士,急传孟县令到来,她区区一个农妇的儿子,带兵伤我孙儿是想造反了不成?”
“咚!咚!咚!”
聚兵鼓声响起,声传广阔田野,正在干活的孟氏族人奴隶连忙赶向朝祠堂集中。
过了二柱香的时间,一个衣着光鲜亮丽的中年人走了进来,向着孟村正躬身一揖:
“族长老大人,有何急事传侄儿前来?”
孟村正怒容满脸,手柱名贵古木拐杖,大马金刀跪坐在中央主位之上。
堂中几十个重要族人分五排跪坐着,个个愤怒不已,手按刀剑柄!
“孟志呀,广儿让人击伤并拘留在哂麦场上,一干族中子弟手脚都让人打断了哇,老夫今天传你来,是想问下你的意见……”
孟村正义愤填膺,咬着牙齿老眼泛红,好象受到了莫大的委屈一样。
孟县令大吃一惊,急忙询问道:“广儿受伤了?族中子弟都断手断脚?何人如此胆大妄为?想造反了吧?”
孟村正挤出了两滴鳄鱼的眼泪,泪眼朦胧地说:
“是那个家中奴隶外嫁女鲁氏的儿子带兵来着,可恨呀,我的乖孙子,啊……”
孟县令听说是一个农妇的儿子带兵而来,不由得怒火中烧:
“如果让区区一个农妇小儿欺负了我孟族之人还不敢反抗,还不让西、白族笑到面黄?不用多想,一个奴隶的儿子纵有军职,到时报上个纵兵行凶、意图谋反之罪,到时将他举族尽屠……”
此人不愧为县令大人物,官场中的一套使的非常圆滑,多少英雄能臣将军都死于此种莫须有罪名,只要朝堂上有人一参,锒铛入狱,家破人亡之命运就逃不了,此策可谓十分之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