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自己都变成了疑问句。这谎扯的过于离谱了。
果不然,电话那边,几秒钟的沉默之后,低沉的嗓音带了微微的轻松“你怎么不说你虚岁八十?”
林笙“也也行”
只要是给钱,林笙虚多少都行。
可是却没想,靳望那边,嘟嘟的就挂了电话,一点前兆都没有,完蛋了,林笙叹气,好好的二十三万不要,往上加什么价呀。
可万万没有想到,第二天一大早,手机的短信提示音,就来了,新入账,八十万整。
“哎我去!”这是林笙能发出来的最长的,最文明的感叹词了,要不然都只是一个字。
靳总好大方,简直了。
于是今天干活格外的卖力,连少年们都忍不住的侧目“吃兴奋剂了?”
“不,我觉得,拿人工资给人干活不是应该的么,我是社会主义的好青年,可不能糊弄人家”
少年们“”
就连陆慎行回家的报告都是“小姐最近,工作好像卖力气了很多”
靳望“随她傻去吧,反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