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性,是不是病还没有好,用不用本少爷,找人在来给你看看,林笙!林笙!你耍我!”
少年们不回嘴,只冷眼相看,看的高盛非都觉得自己骂的没有意思,毕竟作为一个男人泼妇骂街他还没有学的会,还得给自己留点面子,抹了抹要冒沫的嘴角,到底还是转了身。
一直等到人骂骂咧咧得走远了。
听雨这才四下得打量了起来,紧着门脚上的转轴边上,发现了一点细微,这么精细的摄像头,藏得也是不容易了。
足点了墙边,轻身如柳叶随风,伸手就将摄像头给薅了下来。临断裂之前,对着摄像头说了一句“虽然能理解,但是她好了,不必了,其余得自己来收”
说的那般的坚决,那般的肯定。
闪烁的监视器的尽头,靳望手持着药碗,一饮而尽“陆叔,监控撤了吧,药以后也不用送了,我好了”
管家陆慎行,默默的接过药碗,十年了,他家的主子,这药整整的喝了十年,如今说停就停,好什么好,只不过是不敢喝,是怕她有朝一日闻见了这泛着血腥的药味,生了疑吧。
主子向来说一不二,拖着毫不起眼的南派泛娱,走到了如今,不可望其项背的地步,其狠辣作风,但凡听闻一点的,无不想,离得远远得。
十年了,那个疯了的四年,还真以为只有四年看不见的时间背后,那么长那么远
还有两个小狼崽子,也不知道谁护着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