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杀人啦。凌崖,你,你干啥?”
云弯月这时才看清楚,就在那八婆妇人头顶上方的船杆上,结结实实的插着一根箭。
“手滑了,不过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那些污言秽语,就不知道会滑到什么地方、会不会见血!”凌崖看着赵菊花冷冷道,那气势有如一员上阵杀敌的猛将,寒气逼人,将凌瑞都吓了一跳。
吼,大哥发威了凌瑞准备坐等看好戏了。
“你,你个兔崽子,你懂不懂老幼尊卑,老娘还不是为了你好”赵菊花被那一箭和凌崖身上的杀气吓得浑身颤抖,说话都不利索了,依旧硬撑着毫不服气的道,真是一个欺软怕硬的。
“你有病吧?
我招你惹你了?
你以为你是谁啊?管我家的事?!
拜托你姓赵吧?
你丈夫家姓张吧?
我就算刚来也知道我们两家八竿子打不着,根本就不是亲戚。
你想当长辈回你家当去,我们家不缺你这号的,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也配让我们敬着。
你吃粪长大的吗?
嘴那么臭?
也不怕烂了舌头!
你瞪大眼睛看看本姑娘可是有守宫砂的,你再胡搅蛮缠、辱我清白,小心我对你不客气,泥人都有三分火、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真我是小绵羊啊?!”
云弯月撸了袖子露出小臂上的守宫砂,这个她以为是红痣呢,还是今天方云告诉她的,她才知道这就是传说中证明女子贞洁的守宫砂。
不过云弯月可不在乎原主以前什么身世,大家族也没什么好,勾心斗角、争权夺利,如果自己的身份地位不高的话,还有可能去当炮灰,做什么联姻的工具!
反而现在在这广阔的天地才更自由,况且凌崖对她挺好的,她觉得自己适合现在的生活。
赵菊花傻眼了,她是万万没有想到这么嫩的小娘皮居然这么泼辣。
并且看那小样,好像还真是不怕自己,他赵菊花嫌少遇见对手,今儿个在口舌上居然要顶不住了,这野种哪来的这么嚣张!
凌崖也有点愣住,不过看到云弯月小臂上那守宫砂,心里突然更加火热了起来,那是属于他的,他势在必得!
“贱人,你敢和老娘招呼。就算你有那破玩意咋地,还不是伢子手里卖出来的野种”赵菊花也怒了,站起身冲着云弯月大骂,她怕凌崖可不怕眼前没她粗壮的云弯月。
“贱人骂谁?”
“贱人骂你!”
“哼,还有点自知之明。既然知道自己是贱人,就该找块蒙羞布将自己一张丑恶的嘴脸给遮上,长得寒颤不是你的错,出来吓人就是你不对了。有病治病,没病别抽风”云弯月看着赵菊花冷笑道。
赵菊花想了半天才明白过来,一张脸气得铁青。
“不要脸的东西”
“谁不要脸谁清楚,你娘没教你怎么做人,张口闭口脏字,你三纲五常、三重四德都学狗肚子里去了。你凭什么三番五次找茬重伤我,我和你有仇吗?
我是挖你家祖坟了,还是抱你家孩子下井了?又或是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你家教养就是这样的教你?这么没德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