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坐在贵宾包厢的女人轻蔑一笑下一刻就着高脚酒杯里的红酒仰头抿下,一旁的跟班们瞅她心情不好,面面相嘘。为首的龙子清咳两声把包厢里谈笑的几名无关人员打发走了上前说:“大姐,这妮子忒不识好歹,她竟然敢和您提分手?我他妈就”
“你想怎样?”女人放下手里的酒杯语气状似漫不经心。
“这,我带弟兄们削她!”龙子双手比划包厢里鸦雀无声,他暮然一回头,对上一双危险又懒恹的瑞凤眼还有一把冰冷的枪管。
“老大我错了,你饶了我”
“龙子你父亲是帮会里的老人,你也跟了我小两三年今天怎么这么没眼里见呢,啊?”
“我的人你也敢动?”
“不敢不敢,老大你借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我错了。”龙子心里发愀,大姐向来严厉,但对兄弟们是极好的很少发火,今天竟然为了一个不识好歹的丫头生气还为了她把枪对着自己,这都什么事啊?
“知道就行,以后对你嫂子客气点,别再让我听到你要打她的话。”
女人起身出门一旁的管家接过枪收在袋子里,她继而嘱咐,“你去给陈老板传话,让江吟明天就去清河县出差。”
嗒,嗒,嗒高根鞋踏在大理石板砖上的声音越来越近,江吟摸索随身包里的房卡,包里杂物繁多,就在她终于摸到准备开门时,身后脚步声也随之停住。
那声音的主人轻笑问:“不请我进去坐坐吗?”
江吟怔住,整理好状态回眸笑得温柔:“我忙了一天公务很累,请这位自来熟的小姐识趣些,我不想接见你。”她把识趣和接见的发音咬得很重,可见是分了手心就飘了。
巩书兰望着她板成冰块的冷脸,强忍下心头的怒火,嘴上依旧厚脸皮,“这么巧呢,我每天工作也是累得不得了,有缘皆是客,江小姐一看就是知书达礼的正派人,请我进去坐坐也费不了多少时间,现在才晚上七点半,江小姐你就要睡了吗?”
江吟说不过她,若是反驳只怕是没完没了下去,这个女人要做的事从来没有失手过,多说无果就答应了。
分手拉黑是自己单方面做的,这个女人忍了五天最后还是找上门来了,既然躲不掉那就把话说清楚,说清楚顺便做个了断。
清河县的这家丽源酒店位于富人风景区,酒店旁不远就是警局,不是她的土匪窝,她要是敢做出格的事看她不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进来吧,别搞花样,该说的我都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她江吟不想再侍候她这个女土匪。
江吟转动门把手插上房卡准备把包放下,身后的房门呯得一声关上,才被明澄光线照亮的房间霎时重归黑暗,江吟转身,只见一只黑狐化做饿虎扑在她身上,两人齐齐倒在柔软的大床上。